离歌摸了摸能一掌致命的地方,骨头没有断开,胸口也没有凹陷,所以也不是被打伤的。
上官芷:你这样抬手。
离歌起身站到潘樾面前,拉起潘樾的胳膊将他摆出那晚杀手的动作。
上官芷:身高的差距,需要抬手,拥抱…
边说着离歌相应的用潘樾的身体来配合。她将潘樾的手搭在她头上,又挪开手靠近潘樾假装拥抱,第二次抬潘樾的手时潘樾已经猜到离歌在做什么,他没再僵硬地任离歌施为。
这次手很自然的落在离歌的头上,觉得手感不错潘樾没忍住揉了一下。离歌沉浸在思绪里没有注意。
上官芷:是了,对方既然伪装杨采薇是自杀,就不可能把伤摆在显眼的位置,他第一个动作是抬手。他手里一定有东西,应该很细很小极易掩藏的东西,所以我在屏风上看到的他是空着手。
离歌折身回去开始扒拉杨采薇的头发,潘樾为了离歌能看清将烛台拿到跟前。
沿着头骨闭合的囟门线上查看,很快找到一个很细的伤口。
没有任何工具拔出来的离歌开始羡慕杨采薇的一套工具来了。
同时有些懊恼来的时候没准备齐全,潘樾放下烛台,揉了揉离歌的脑袋。
潘樾:我来。
潘樾用内力将针引了出来,离歌随手便拿过。
上官芷:这针很细,而且不像普通的针容易弯折,做这个的人手艺一定很精巧,这样的人一定不多,我们先在禾阳范围内找有这门技术的人。
潘樾: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还有那个给你帮忙的乞丐我已经交代日后不要再与你联系,免得引火自焚。
离歌的笑容僵住,暗暗咬牙。
潘樾真是把卸磨杀驴玩得明明白白的,
不带她是吧,切,没有他她好似办不成事一样。
离歌极其不爽的出了门,看到外面潘樾骑来的马她才想起来,来的时候请的马车,这会儿马车早走了。
她拍了拍马头算是和马打过招呼,随后翻身上马,拉着缰绳转了方向,回头看向才出来的潘樾。
上官芷:樾哥哥,我先走了。
离歌从马屁股上一拍,潇洒地离去。
到了夜半潘樾才回到府衙,彼时离歌早已睡熟,本来以为把他的马骑走多少有些愧疚,回来应当会看到离歌笑盈盈的眸子,却得知离歌回来后就睡了的潘樾心里五味杂陈。
翌日潘樾开始着手人调查禾阳金针手艺的匠人,离歌则在做了一个时辰文秘后握着副卷宗起身要走,潘樾注意到了在离歌一脚跨出门时喊住了她。
潘樾:你去哪儿?
上官芷:最近新出了个溺水案,有些证据不足,我出去问问情况。
潘樾:阿泽,你跟着她。
这就开始明牌了吗?之前都是偷偷跟着的。
上官芷:正好回来的时候打算逛逛,阿泽你陪我。
离歌毫不在意的示意阿泽跟上,潘樾见状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对阿泽说。
潘樾:去吧。
阿泽点头然后追了出来。离歌回头看到阿泽脸色不太好。
上官芷:还在记恨我昨日药倒你的事?
阿泽:上官小姐也太会演戏了,亏我还以为上官小姐很伤心。
白瞎了他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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