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太后正和福伽密谈着金川战事。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窗棂,似乎在预示着不祥的消息。
“讷亲在战场上屡屡失利,竟然荒唐到请皇上派大师到军中助战。”太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忧虑。
突然,一名宫人匆匆来报:“太后,讷亲已擅自回京,皇上大怒。”
福伽眉头紧锁,她劝太后:“或许您为讷亲求情,皇上会念在您和钮祜禄氏的面子上饶了他。”
太后摇了摇头,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决:“事涉战事,皇上现在羽翼渐丰,若我为讷亲求情,反而会让他在心中埋下对我和钮祜禄氏的怨恨,后患无穷。”
养心殿内,意欢轻轻为皇上研墨,墨香在空气中弥漫。皇上的目光深邃,他问意欢:“讷亲是皇额娘的人,如果我杀了他,皇额娘会不会怪我?”
意欢低声回答:“前朝之事,臣妾不便插言。”
皇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朕要用讷亲之事让朝中大臣看到,朕只用可用之人,绝不为任何人徇私。”
意欢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和崇拜:“皇上一切都是为朝局考虑,英明果断。”
皇上微微一笑,称她还算识趣。
太后得知皇上已将讷亲正法于军中,她大吃一惊。她知道,这是皇上在军中朝中立威的手段,令万人信服,让军中无苟安之人。
福伽担忧地说:“这样太后往后在前朝就无人依仗了。”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缓缓说道:“皇上行事越来越老辣了,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左右他。”福珈沉默。
时光缓缓流淌,高晞月轻声向皇上禀告:“大阿哥的福晋回禀,自入春以来,大阿哥的病情越发严重,请您抽空去看看他。”
皇上的面色凝重,他叹了口气:“大阿哥得的是心病,无非是心思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和纯贵妃抽空去看看他吧。”
大阿哥的府邸内,他再次吐血,面容苍白如纸。他虚弱地对福晋说:“额娘死得太冤屈,若不是她死得早,我也不会被父皇冷落,失了父子恩义。”
回到咸福宫后,双喜匆忙来报:“大阿哥福晋来报,大阿哥怕是不行了。”
高晞月心中一紧,立即打发人去回皇上和纯贵妃。
高晞月赶到阿哥府后,福晋含泪回禀:“大阿哥自从被皇上申饬,夜夜梦魇,还说要找孝贤皇后理论。”
纯贵妃情绪激动,打了大阿哥福晋一个耳光:“这不关孝贤皇后的事,都是你们挑唆!”
高晞月连忙解释:“纯贵妃也是为大阿哥的病体着急。”
杜太医匆匆赶来,给大阿哥吃了一粒提神的药,他神色凝重地告诉高晞月:“娘娘,大阿哥现在是回光返照,有什么话尽早给他说。”
高晞月心中一痛,她只能轻声安慰永璜:“撑住,你皇阿玛很快就到了。”
皇上赶到时,院里已是哭声一片,悲痛万分。
夜幕降临,高晞月来到养心殿看望皇上。李玉告诉她:“皇上自回宫后就一直躺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吃东西。”
皇上拿出一块玉佩,声音沙哑:“这是大阿哥额娘诸瑛陪嫁的玉佩,她虽然也是富察氏,但母家远不比孝贤皇后。这只玉佩一直戴着直到死才摘下来,这子母狮的亲密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高晞月柔声安慰:“现在哲悯皇贵妃和大阿哥也算是母子团聚了。”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不是不愿给永璜脸面参加他的丧仪,而是不想去面对他,我好害怕永璜见到我只剩怨恨的眼神,更不想我的孩子走在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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