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生病那会儿,现下,洗完澡散发着白麝香味道软乎乎迷迷瞪瞪掀了被子就往他怀里钻的高星梨,对于血气方刚的樊振东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力。没有什么冲动是一个冷水澡解决不了的,樊振东发着抖想进被窝的时候尴尬地发现,高星梨已经滚到了床中央,还抱着他的枕头。怎么从一个睡着的人怀里抽出被抱紧的东西还不弄醒她,是一门学问。一顿操作给樊小胖又弄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白麝香过敏还是单纯累的。
高星梨睡的挺好。樊振东完美地替代了她的睡觉安抚玩具——56的巴塞罗熊。一样的香香软软关键是热热的,还会根据她的睡姿调节动作,完美符合人体工程学。高星梨睡醒就在想,要不是违法就应该克隆个同款带回南非。
高星梨是纯开心,樊振东是痛并快乐着。一晚上洗三回冷水澡,这么爱干净也只有他了。前一个多小时小时是真热血沸腾,后面撑不住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开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早上趁着高星梨刚醒迷迷糊糊的,他又去洗了第四回冷水澡。
高星梨: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像个闹钟,高星梨卷着整床被子翻滚,吓得拿毛巾擦头发的樊振东扔了毛巾就给已经滚到床沿的“瑞士卷”推回床中央。
高星梨:哎呀,我不是小朋友了,我有数!你冷!
樊振东:还有数呢?再滚一圈就下去了。我要不冷,你今天别想去吃席。
高星梨: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
樊振东:我纯洁?我要这样还能纯洁,你该哭了。
白团子甜甜的笑里满是狡黠,盯得瑞士卷里的奶油又往蛋糕胚里缩了不少。回了几个亲近队友对于早餐时间没看见他的问候,得到的是一连串的调侃。他勾了勾嘴角,难得心情好地刷了一眼了网上对于他输了球还去看球赛如潮水般的恶评。
高星梨:别看了,我都没意见,他们跳这么高!住太平洋的嘛,管这么宽!
樊振东:这么香?
高星梨:你送来的兰蔻,我都快当护手霜了,还用不完。我下次回国给你带回来,你一块儿用,别过期!
樊振东:我一男的,浑身玫瑰香,人家怎么看我?
高星梨:谁说男生不可以用玫瑰香?你这思想有问题啊!跟说男生不能哭,女生必须贤惠一样,自己在给自己套枷锁。哪儿有那么多性别差异?
樊振东:那给我来点。唉,你别说,贵的就是好用。
樊生对自己的白胖脸是一点不爱惜,搓的那么大力看得高星梨都觉得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高小姐慢悠悠地从吐了的行李箱里找衣服。
高星梨:你去洗手间,我要换衣服了。
高星梨一脸的理所当然,她抬头检查了一下窗帘,看着樊小胖嚼着她昨晚在飞机上没吃完带下来的半个法棍。瞪着大眼睛。
高星梨:当然你去啦!你澡洗完全是水汽,我不要去。快点啦!
在洗手间里吃饭不是樊小胖的风格,他几口就把已经硬得跟板砖一样的法国塞进嘴里,开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一半,鼓着腮帮子进了洗手间。
樊振东:你认真的吗?人家就算是二婚,你穿一身黑去,不合适吧?
得到准许开门出来的樊振东,看着穿着一字领黑毛衣和黑色直筒裤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双排扣羊绒大衣往身上披的高星梨,实在是没绷住。就差胸口一朵小白花,活脱脱的清明节装备。
高星梨:我这球鞋,白的。大哥,我不能踩着恨天高穿礼服去给你买衣服吧?仪式两点开始,来得及。中午咱们少吃点,你从四点半的下午茶可以开始吃,晚上正餐应该是七点多。我相信你啊,你肯定可以给我把礼金吃回来!
樊振东:你给多少?
高星梨:300。
樊振东:人民币?那是不是有点少?我这两天看看,欧洲物价挺高的。我要不要再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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