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东这么一烧就是一晚上。眼看着全身擦酒精也一点没效果,吓得高星梨凌晨一点半连打五个电话给何行知,就为了知道樊振东到底能不能吃片布洛芬。
何行知根本不是让高星梨吵醒的。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带着高荦荦图新鲜,根本不听高羲和的要喂蚊子的劝,脑子一拍就住进了蒙古包。高羲和深知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会的哲理,也就随他们爷俩去,自己施施然躺进了早就定好的星级酒店。
小孩子适应能力强,玩儿累了那是倒头就睡。当爹的自己被咬的受不了,爬起来打着手电筒,给自己和孩子打了半夜的蚊子。高星梨第五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何行知刚结束战斗,才拿起开了静音的手机。
高星梨:姐夫!
何行知:哎呦,心有灵犀哦。你怎么知道姐夫刚打完蚊子。真的该听你姐的,我现在真的就觉得睡前洗的那个澡是在给蚊子洗菜。哎呦,痒死我了。你这是提前倒时差适应德班时间嘛?
高星梨:姐夫,樊振东阳了,烧了一天。中午的时候39,下午降了一点,现在又39了,我能给他吃布洛芬吗?
何行知:你酒精先给他擦一下。
高星梨:擦了,擦了一个多小时,温度下不来。
何行知:吃吧,布洛芬没事。你先看一晚上,要是明天早上还下不来,给我打电话,我联系一下,你带他去协和的国际部挂水。
高星梨:我们去友好医院就行,不用去协和。
何行知:你还挑上了?协和人少,你不想让他打着吊瓶还让人家围着签名吧?赶紧给他喂药,不然人都烧坏了。
布洛芬的确是有点用处,樊小胖出了汗,终于从他那床两公斤的羽绒被里蛄蛹了出来。耳温计上的数字又回到了38开头,虽然还烧着,但总归是降了一点。高星梨困极了,大清早的飞机,撑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的帮忙,但是现实情况是,她根本不敢睡。高星梨打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给睡得迷迷糊糊的樊振东擦汗,就单给他翻身一样,给高星梨弄得精疲力尽。被收拾得舒舒服服的男人一把拽过床上的薄被,砸吧着嘴,睡得香甜。
成年以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共处一室,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高星梨贪婪地看着樊振东的睡颜,不知道,这是不是对自己辛苦干了一天活的赏赐。她自嘲地笑笑,果然,胆小鬼只有在黑夜里才敢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英雄。华为手机在视屏对话的时候绝对有加滤镜,哪怕机主不玩这个。樊小胖比两个月前,还老了不少。当然,新冠绝对不能一种病背上这口大锅。
这两年抖音在海外混得风生水起,国内的短视频也在金沙萨风靡。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数据的魅力,精准推送,她老是在大半夜刷到“我总在每一个黑夜想你,嘲笑自己傻得可以。没懂得珍惜,那么轻易的丢了你”的歌。
有一段时间,她总是在有这首歌当背景音乐的视频里停留好久,她也不知道视频内容是什么,就是单纯的没有意识刷下一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嘴角都是咸的。大数据针对推送的弊端在这个时候展现,高星梨刷得越久,类似的推送就越多。到后来,高星梨主动戒掉了短视频。因为她实在没有立场去讨厌这首歌,毕竟,那么真实。还是逃避来得实在点,不是有个日剧就叫《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吗?gakki演的,她和先生的定情作,演得不错,虽然,高星梨更喜欢上户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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