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梨:在基层博茨瓦纳还强势推行同化政策。博茨瓦纳的主体民族呢是茨瓦纳人有八大部落,他们部落认同很强民族认同很差。虽然茨瓦纳人占了全国人口的80%,但是自我认同是博茨瓦纳人的人口只占全国人口的18%。
高星梨拿起保温杯,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
高星梨:塞雷茨就通过收买的方式解决了国内的主要矛盾,团结了八个酋长就解决了全国80%的人口支持。然后呢,他就开始强势要求学校、医院、法院、媒体等公共场所都必须使用瓦纳语,学校的课本里头也都在介绍茨瓦纳族的历史与文化,而少数族群渐渐就被同化了。虽然对于少数族群来说的确非常不公平,不过客观来说用雷霆手段解决了部落矛盾。
高星梨在敬仰着塞雷茨,没看见小熊猫眼里是崇拜的星星。
樊振东:高星梨。
高星梨:啊?
樊振东: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当文化参赞。
樊振东的话让高星梨哭笑不得。她不明白怎么能有人把根本没影的事情说得跟板上钉钉一样。但是当你发现有个人坚定的相信你的梦想可以实现,这种坚信将来胜过往的年少热忱比多少海誓山盟更加让人热泪盈眶。
高星梨:樊振东,你也很适合当超级全满贯。
#樊振东:当然,我肯定是。你和科哥都这么说,我肯定是。再说了,我答应过你的,我会把奥运金牌给你。
高星梨:你怎么还记得?
#樊振东:开玩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自己说,从小到大,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哪个没做到?
08年北京奥运会,那时候国家熬过了全球的经济危机,整个国家都欣欣向荣。世界瞩目的赛事提升着民族自豪感,这也是香港和大陆关系最为紧密的时候。当年高星梨所在的香港儿童合唱团在排《北京欢迎你》,樊振东好不容易休息,来香港找高星梨玩,让历女士带着在台下等高星梨结束排练。
“樊咚咚你打球这么厉害,你能上奥运会嘛?”“能!”“那你拿了金牌能给我吗?”“好!”
两个孩子的对话让历白榆只是觉得童言稚语听得心软软。高星梨只要樊振东说“好”就高兴,只求一个百依百顺的态度。三个人里面,只有樊振东当了真,记了这么多年。
高星梨:我不要你拿金牌的,我只要你自由和健康。
#樊振东:我知道的,星梨。是我要给你的。星梨,我给你的承诺都在我的前途里,我很高兴,真的!
“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不知道是不是认识太久了,高星梨总是在现在的樊振东身上看到他年少时的样子。那个辛苦练球到根本没时间洗衣服,最后穿着全班最黑的校服来上课的白团子等比例长大,靠自己一拍一拍长成现在这样强大坚定的样子,眉眼间是历尽千帆后的温柔。感谢出现在他屏幕里的是象群,不然高星梨没法接受自己出现在镜头里的形象又是个小哭包。
高星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个国家这么了解吗?我第一次看这个国家的历史的时候,我就觉得,塞雷茨和你,实在是太像了。
#樊振东:我?不可能,我又不会和世界为敌找一个白人结婚。
高星梨:什么呀!我的意思是,你和塞雷茨一样,不是那种很有魅力很有激情的人。你们都让人感觉到务实,甚至有的时候务实到无聊。你别着急,听我说完。
高星梨看着樊振东难得的不淡定,继续稳定输出。
高星梨:这个国家靠资源起家,但是没有掉入资源陷阱;这个国家有复杂的民族问题,但是却没有出现卢旺达式的仇杀;这个国家靠着塞雷茨这个强人崛起,但是却没有出现独裁政治。这个曾经的部落王子,却成就了非洲最成功的共和国。当有钱了之后政府也没有学习很多资源型国家去收买老百姓。
#樊振东: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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