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羲和的先生何行知也是香港人,是高羲和的大学同学,他们全家都是玛丽医院的医生,以为小儿子也能和大儿子一样继承衣钵,结果没成想他临床读着读着就心思不在医院,满脑子就追着女朋友到处跑,从港大到新加坡国立最后读到北大,何行知积极践行着为爱走天涯的誓言。最离谱的时候,被家里威胁断了供的大少爷还兼职做了保险经纪,没想到还干得风生水起,差点脱了白大褂被挖去当正式工。婚后的何生,为了平衡各方势力的威胁,更是为了照顾小高生,还是乖乖听家里的话去了北京的诺华做起了研发。据说,何生也是他的球迷,他倒是很有兴趣会会这个和高处势均力敌的牛人。
高羲和:这很奇怪吗?你这两年不好过,随便一查就知道。别的不说,就一样,你发的那些个保时捷家书把你领导的财路掐了,那是该你不好过。
樊振东:你说那样正常吗?看比赛就专注球技就好了,下了赛场就是普通人。天天接机,组cp,送的东西一样赛一样的贵。查我身份证号,打电话骚扰我爸妈。幸亏星梨那会儿没和我在一起,不然他们跟着星梨,我真的······
高羲和:我第一次见你,你还住在少年宫边上的小木屋里,那楼梯窄得只能侧身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高星梨傻乎乎的,觉得什么都新鲜。
高羲和眼底的真诚投射进了樊振东心底,抚平着他一年多来的焦虑和愤怒。小时候,他一直不觉得苦,那段岁月,一直是他的财富。但是被一个自己一直仰视的人记得,樊振东觉得,那段岁月的含金量好像一直在增加。
高羲和:你大大方方招呼我坐给我糖吃,我问你辛不辛苦,你告诉我你爱打乒乓球。我就知道,你这辈子绝对不属于这种地方,你会站得很高很高。所以,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一点并不意外,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很纯粹的聪明人。
樊振东突然觉得很委屈。对于一向兢兢业业低调做人的父母,他向来是报喜不报忧。边上全是大老爷们儿,他们很多都没有像高家姐妹一样跟他一起走过这么久的路。一起走过的人,也大多话不多说,都在酒里。没有人能像高羲和一样用女性视角和这么细腻的表达方式,抚慰他的愤懑,理解他的“故作清高”。
高羲和: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根据我对体制内的了解,接下来的日子,到巴黎周期结束,你都不会过得更好。如果我们有幸成为一家人,你就会背上国家和星梨的双份责任。
樊振东:家姐,星梨一直是我的动力。
高羲和: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高羲和话锋一转,有了一丝上谈判桌的狡黠。樊振东心里一紧,有了一种大公鸡让狐狸盯上的恐惧感。
高羲和:高星梨现在是天高皇帝远,只要一说谈朋友就装没信号,所以压力都到了我这里。
樊振东:相,相亲啊?
高羲和:没错。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樊振东:行!
高羲和:我还有两个月就要回香港述职,顺便把我儿子接回来上学。所以,这两个月你就算没结果也要把这个项目往前推一推,这样,香港和上海那边,我可以交差。
樊振东:两,两个月?这是不是······
高羲和:她这样的两个月你要没戏,这辈子你们也就这样了。我是在通知你,樊振东同志,不是在跟你商量!
樊振东:要是······
高羲和:没成,你没太太,我没家。我是无所谓的,实在不行我就三过家门不入。反正我全家的理财都是我们在打理,到了月初要还贷款的时候,他们都会来找我的。至于你嘛······
樊振东:家姐,我,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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