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害怕的缩了一下身体,眼泪止不住的流,上官浅咬唇哭着摇头,颤抖着身躯不敢说话。
直到眼前出现一只手,她眸光闪烁,抬眸望去,皎月的光打出阴影,她避开对方,自己蹙眉起身。
宫尚角握住空捞捞的手,上官浅害怕疏离的模样,让他心中密密麻麻的疼,他不自在的将手背后。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宫子羽不是你嬉耍的对象。”
“嬉耍?我是真心喜欢羽公子,也不知宫二先生怎会如此污蔑旁人?”
上官浅抬眸鸦羽般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银光洒在她脸上,让他清晰看到对方不忿恼怒的表情。
你会不会是无锋……
上官浅……
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为什么总是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多年稳如磐石的心起了波澜。
他望着略有狼狈却不失绝美的人,心里戒备怀疑的同时,又忍不住心泛着涟漪,嫉妒着宫子羽。
上官浅低头抱着双臂,冷风袭扰着,眼前的人眸光如炬,她黛眉柔弱的紧蹙,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不要在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宫尚角脱下大氅,裹在她身上,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沙哑。
喜欢宫子羽什么的话,听着刺耳,宫尚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隐入黑暗冷风吹拂着衣裾。
月桂的香气扑鼻而来,暖融融的感觉包裹着自己,上官浅拢了拢大氅,冷漠的看着离开的背影。
什么叫不要说他不爱听的话?
他算什么东西?
回到房间里直接进入空间,萦绕着月桂香的大氅随意的放在凳子上,她褪下衣服站在镜子面前。
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露出,有些骇人的红色掐痕,她抬手抚在脖子上释出灵力,脖子上的痕迹慢慢消失。
余光扫向墨色金线的大氅,潋滟妩媚的眼眸中充满讥讽,想和自己暧昧拉扯,真是让人作呕。
屋内,沉香静静地燃着,散发出淡雅的木香,与落雪声交织成一曲宁静的乐章,蓦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
“浅浅,是我……”宫子羽冷的麻木,双眸空洞,骨节分明的手滞在空中,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颓丧之气。
上官浅打开门,雪花随着风飘进,冷意扑面而来,她拉着宫子羽进来,冰凉的手宛如冰窖一般。
“你怎么这么凉,快喝点热水!”
她犹如琥珀般的眼眸,含着浓浓的心疼和关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手里的热水也让他有了血色。
“你哭过了?”上官浅看到宫子羽红肿的双眼担道。
“浅浅,我是不是很没用……”娘说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哭,可他总是忍不住。
宫子羽哀伤的垂头,杀害父亲和哥哥竟然不是宫远徴,他努力了那么久,是不是在对方眼里就是个笑话。
越想越难过,他鼻子又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泪水划过脸颊,柔软的小手轻柔的试过脸颊。
他呆愣的抬头,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娘亲从不会给他擦眼泪,受伤了只会让他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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