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动的宫远徴还在纠结,看到宫子羽殷勤的样子,心里酸涩,握着刀柄的手攥紧,嫌弃的扯嘴。
“蠢货。”
对宫尚角最重要的就是家族,他第一时间就站在了几位长老面前,内力附着在掌力之上,用内力打散了毒烟。
而贾管事咬破毒囊自尽,宫子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认定就是宫远徴,认定他杀人灭口。
为了避免宫子羽说他徇私枉法,他任其关押宫远徴,夜探医房,终于找出那枚无锋魅者令牌。
为远徴洗清嫌疑,可宫尚角依旧感觉有点怪异,他摩挲着手中的无锋令牌,漆黑的眸光愈发深邃。
他放下手中令牌,接触到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当看到砚台旁边润白如脂的玉佩时。
宫尚角眸色微动,起身临着夜色,离开角宫,玄色衣袍在风中摇曳,于空中划起翩翩涟漪。
“宫二先生?”皎月洒下银光,上官浅在枯树旁,阴影折射在地上,她听到脚步声侧头望去有些惊讶。
“你入宫门有什么目的?”男人声音磁性且冰冷,上官浅抬头,对上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睛。
宫尚角面容冷峻,袭金线绣花黑袍,周围气氛有些冰冷,夜里只有些风声,无声之时很是寂静。
“公子何意?从一开始我就很疑惑,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呢?”上官浅那双柔媚的眸子尽显无辜,因为惊吓眼圈发红。
他伸出背后的手,摊开手心,映入眼帘地呈现着,那个眼熟的玉佩,宫尚角此时眸色晦涩不明。
“这个玉佩你眼熟吗?”在执刃殿见到上官浅后,他记忆中上元节的那日画面,瞬间在脑海中浮现。
她是不是无锋的,如果是……
那无锋下的这盘棋太大了,宫门是他发誓要守护的,他不许任何威胁存在,即便还之是怀疑。
上官浅愣了愣,小巧的鼻尖微红,好似没有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她眨巴着盈盈水眸。
“公子忘了吗,四年前上元节,您路过大赋城救了我,玉佩也是当日落下!”
那日他有急事,路前一群人挡住路,他本意只是清路,但那双带着惊艳和仰慕的眼神他也渐渐回想起来了。
“哭的很可怜。”说着宫尚角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脸颊,下一秒却掐住了上官浅的脖子。
“公子…”上官浅被掐住脖颈处,也推搡不开,只能无助的哭泣,垂下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杀意。
吸了他的内力吧……心里的黑暗和暗示让她欲动。
就在上官浅的手慢慢聚成爪状,宫尚角的手松开了。
没有力气的支撑,上官浅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颗颗从眼眶落下。
“跟上官姑娘开了个玩笑,姑娘不会介意吧。”宫尚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月光洒在他身上,看不清表情。
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柔弱女子,他眼底闪过心疼,背后的手却死死扣着手心,忍着那丝怜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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