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日头晒的晌午时分,先前给叶轻眉下马威的侍女进屋去了,让她等在庭院中,不准擅自离开,不得随处观望,更不能向门口的侍卫以及来往的侍女打听任何事。
宫门规矩森严,可对比皇宫,叶轻眉觉得还是差了些。
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虽不能随意观望,但目光所及之处都被她记在脑子里。
这羽宫处处透着一股令人感到怪异的氛围。
按照来时路上金繁所说,执刃夫人原先是一位很善良的女子,即便她与执刃相识时各自为营,她心中也是良善柔软。
若真如此,这羽宫可不该是‘静谧’之象。
等啊等,叶轻眉无聊的哼起小曲,按照用膳的时间来推测,这时候执刃怕是与自家夫人午休了。
她打了一声哈切,泛起瞌睡。
能在这种环境下犯困,其实叶轻眉也挺佩服她自己的。
宫尚角:这种地方也能站着入睡,金繁新带的神医果真与众不同。
一道阴冷中透着杀意的声音从身后冷不丁传来。
叶轻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她回过头看去的一瞬间,没忍住打了一声喷嚏,刚好对准了身后面容冷峻的男子。
叶轻眉:抱抱抱歉,一时没忍住,放心,我没病,也没传染源。
宫尚角冷冷凝视着她,那眼神中有嫌弃,有提防,有寒意,从头到脚都不曾有一丁点的善意透出。
看着装扮应该是宫门中的公子之一。
宫商角徵羽分为四宫,执刃宫子羽出自羽宫。
那么便是角宫或者徵宫的公子。
徵宫公子宫远徵喜爱毒物,而这个人的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杜鹃花的香气…
叶轻眉:(杜鹃花…)
………………
上官浅:叶姑娘,我可以在庭院中种几朵花吗?不会占太大的地,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叶轻眉:怎会不方便,你喜欢便种,这样对你的胎动也有好处,阿浅想种什么花?
上官浅:就…杜鹃花吧。
………………
叶轻眉对花了解的不算透彻,但她记得阿浅提起过,杜鹃花的花语是:我永远属于你。
莫非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阿浅口中所说的渣男?
叶轻眉:要不…你自己擦擦?
她拿出手帕,也没打算跟这位冷着脸的男人有接触。
宫尚角并未理会她,而是来到门前,直接唤了执刃的名字:
宫尚角:宫子羽,出来!
叶轻眉好奇的眨了眨眼,心想宫门中执刃为首,执刃最大,这人怎么直呼其名?
不过三秒,房门打开。
一位看似温润如玉的男子走出,略带不满的看向宫尚角:
宫子羽:宫尚角,你怎么总称我的名字?
宫子羽:我好歹做执刃有一段时间了,你不服我可以理解,但在外人面前总得给我几分面子吧?
宫尚角翻他个白眼,对宫子羽的话充耳不闻。
宫子羽气不过,但不至于在外人前与宫尚角闹得太难堪。
他指着站在原地丝毫未动过的叶轻眉,第一次见到自称神医的是个小姑娘。
宫子羽:慕名神医?
叶轻眉不失规矩的点了点头。
宫子羽没再多问,让侍女领她进去。
从宫尚角身旁走过时,叶轻眉壮着胆子朝对方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的神态进到里屋。
隔着屏障,一股熏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在侍女搀扶下起身,桌上也没有所谓的饭菜,只有三盘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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