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秉持侍女的身份,伺候宫远徵换衣服,口头指挥:“手张开。”
宫远徵张开双手,上身就被扒干净了,还听到身前的人在嘀嘀咕咕:“年纪不大,身材挺好。”
紧接着他看着付瑞在给他拢衣服的时候,顺手摸了把腹部,指腹划过的瞬间,他小腹猛然紧绷。
宫远徵沉了嗓音:“我听说,这叫登徒子。”
“也叫耍流氓,有过别人这么对你吗?”付瑞给他绑腰带的时候用力勒紧。
“嘶……没有,只给你耍流氓。”宫远徵握着他手腕,想让他能松点劲。
付瑞心情大好地伺候他穿戴整齐,眨了一下眼睛冲他笑:“哎哟,我就喜欢调戏你这种听话的小可爱。”
“嗯……”宫远徵自己整理了一下腰带,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调戏过别的小可爱?谁?雪重子?”
“……”
付瑞端起刚刚放衣服的托板,正要转身走人。
突然脖子一紧,宫远徵把他拎起来,托板被宫远徵甩到一边去。
“少爷,这会吵到你哥睡觉……”付瑞试图找个让他冷静的借口,按照以往的习惯,提到宫尚角,宫远徵都会冷静。
宫远徵果然平静地望着他,低头说:“雪重子比较成熟稳重是吗?我太吵了?”
“……”冷静是冷静了,怎么又绕回雪重子了?
宫远徵松开他,走出门口还随手摘了朵白花,坐在门框边上,捏在手中把玩,还不小心被刺划到了手指。
付瑞跟出去看,他那肉眼可见的失落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外面下着雨呢,少爷别出去淋雨生病了。”付瑞拽着他袖子,但某人纹丝不动。
宫远徵:“整个雪宫冰雕玉砌,雪花纷飞,确实比外面下的雨好看多了。雪重子还会给你煮茶,防止你感冒。”
付瑞:“……”
宫远徵:“如果是雪重子……”
付瑞忍无可忍,揪着他衣领凑上去堵住他剩下的话,凶巴巴地说:“再提一次雪重子试试!”
宫远徵笑了笑,抱着他往后坐一点避免被淋雨。
“小心点,你病也没好。”宫远徵说,“还有,上官浅随时会出现,你顶着一张女人脸亲我会被起疑的。”
付瑞郁闷地坐在一旁,看他手指上流的血沾到了白花上,捧起他的手,帮他治好那点小伤口。
“你喜欢白花?说起来我还没有送过你礼物,你想要什么?”付瑞说。
想要什么?
宫远徵抽回被治愈了伤口的手。
突然回忆起过去,宫尚角送给他一把短刀,他问宫尚角想要什么回礼时,宫尚角说他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宫尚角把他当成亲弟弟那般好,所以把原本送给朗弟弟的短刀,又送给了他。
但他知道,他永远也比不上朗弟弟。
宫尚角那句“你觉得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像化成了这把短刀一样刻进他骨头里。
“白花是朗弟弟喜欢的花,我哥才愿意种在这。”宫远徵低着头,盯着手指上的红痕说:“我也没什么想要的。”
付瑞认真想了想:“那不行啊,我都给朋友送了一大堆了,远徵是最特别的人,总得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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