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命退下,乔婉娩气得连灌了好几口茶才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最后吃了颗药丸压制蛊虫,那股气才顺了点。
月华洒落,繁星密布,乔婉娩晃荡到莲花楼。
喝了酒,方多病早在二楼呼呼大睡,听见脚步声笛飞声探出窗瞅了眼,哼了声然后闭上眼在墙上。
李莲花拿一坛药酒,开坛飘出阵阵香气,
李莲花:尝尝看。
乔婉娩接过,抿了小口,一股暖流从喉间划过,然后胃部,到了小腹,浑身暖暖的。
她又喝了一口,
乔婉娩:方小宝没事了?
之前别别扭扭的,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李莲花:嗯。
回来抓了一堆药熬了要给笛飞声,被打翻药碗,泄了气的跑了。
两人喝了两杯酒,聊了会,不钻牛角尖,一点就透。
茶会的事李莲花听方多病转述了,他客套什么,因为他知道,那怕换一个人,那怕没有这份感情,阿娩也会这么做。
他欢喜的是,最后那番“私心”话。
有人从始至终都理解他、懂他。
这个想法振聋发聩,让他发自内心的露出笑。
乔婉娩:傻笑什么呢?
乔婉娩喝完一杯药酒,正要重倒一杯,就看他抱着坛子嘿嘿嘿的不知道在乐什么。
李莲花:阿娩你不怀疑我吗?
乔婉娩:嗯?
李莲花:要是师兄的死真和有关怎么办?
乔婉娩拿起酒坛,随口道,
乔婉娩:那我就亲自把你的牌位丢出英杰殿,劈了烧柴。
李莲花:......
李莲花哽得说不出话。
乔婉娩可没说假话,倘若李相夷真的因为权利、地位设局陷害师兄,无论单孤刀是不是东西乔婉娩也绝对第一个收拾他。
李莲花梗着脖子,重重哼了声,手指时不时摸摸这碰碰那,就是不说话。
乔婉娩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放下酒碗,看向他,
乔婉娩:何时这么不自信了?
李莲花:所以我是李莲花啊。
李莲花大方承认。
乔婉娩:是需要安慰吗?
霎时,李莲花耳根红了一片,咳嗽两声,
李莲花:也不是不可以。
想的美!
乔婉娩斜眼瞪他一眼。
乔婉娩:茶会上,我说谎了,那青石棋盘的确是单孤刀旧物,所以那信八成也是真的......
她看向李莲花,幽幽道,
乔婉娩:相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敏感的东西会何璋会知道在那。
何璋只是单孤刀的一个手下,还不是最信任的那个,为什么他会知道,只有一个可能,单孤刀特意告诉他的。
乔婉娩想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李莲花眼神游移,匆匆道,
李莲花:阿娩夜深了,你在一楼睡,我去二楼和他们挤一挤。
他慌忙起身,绊倒了长凳。
碗中还剩半碗药酒,乔婉娩一饮而尽,缓缓抬起头,望着天上眨着眼的繁星。
漫山红那几人中肯定也有单孤刀和角丽谯的人,就像元宝山庄一样,一人在明一人在暗。
她阻挠了太多次万圣道的计划,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漫山红之行,还不知道对方会设下什么陷阱。
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挥之不去,她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作者有话:今天提前发,让我想想阿娩怎么进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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