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被乔婉娩这一说,原本情绪高昂的陆成因仿佛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迅速地冷却下来。
没人说什么,却也没人反驳。
乔婉娩说青石棋盘已丢失,何璋也承认是他寻回的棋盘,这不就对上了吗。
这中间都不一定经了几手,确实...有很多意外......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越来越小到逐渐消失。
乔婉娩余光扫了一圈,继续,
乔婉娩:你说“相夷当年拒绝朝廷的收编,朝廷便写密信给单孤刀,让单孤刀取代李相夷的位置,做四顾门门主。”这话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乔婉娩:所谓招安,都是要被招安者先向朝廷递上投名状,没见过反过来朝廷先来讨好的。婉娩贸然猜测这可能是当今圣上听闻过天下第一的李相夷的名号,刘堂主和何前辈那晚也听到了单门主说‘说只要他盖了门主印,朝廷就会派雄兵剿灭金鸳盟。’
这些仅是乔婉娩自己的猜测,但朝廷对接受了招安的百川院且放权极大,江湖事完全交与百川院处理,与监察院泾渭分明的划清界限,分毫不会插手越界。
对隐没的四顾门也未曾有过为难,就说明在未危及地位时皇帝不是赶尽杀绝之人。
就算当初皇帝真生了取而代之的心思,也不会在信中明白写出来,最多就是潦草暗示带过,勾出看信人的欲望,至于怎么解读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乔婉娩:也就是说,四顾门都不用出去打,只要相夷肯首,朝廷就直接出兵了。这不正好印证了圣上对相夷的感官是正面的吗。既然如此,怎么可能会有‘朝廷想扶植单孤刀而取代相夷的门主之位。’
皇帝有没有“私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人敢真的把这些算计真的摊在阳光下,所以就算她胡诌又怎样,反正何璋也是满嘴谎话,现在就看他俩谁的话更真。
何璋眉头紧锁地望着她纤细婀娜的背影,心里暗道不好,可事到如今也无法阻止,只得听她继续。
乔婉娩扔掉手中碎石,捻掉指尖碎屑,款款走到最前,
乔婉娩:第三、当年的金鸳盟真的有那么十恶不赦非得消灭吗?人家偏安东南沿海,除了笛盟主偶尔和武林高手打架,完全没作恶。如果说金鸳盟就是罪大恶极必须剿灭,那么有没有四顾门,其他门派难道会忍气吞声,朝廷也会放任不管吗!
她眼尖的看到席间一人欲言又止,对上她的目光后又硬生生憋回去,轻笑声,
乔婉娩:我知道你们可能会说,此时退却莫不是惧怕伤亡,但铲除漠北邪教,四顾门元气大伤,可有畏惧。
一阵微风自前方拂来,吹起她的裙裾,裙角翻飞如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肆意与张扬。
她目光幽幽,严肃又敬重地看向远方,似乎隔空看向那些为正义而亡的英雄,
乔婉娩:关于这一点,我等问心无愧。
作者有话:乔婉娩:看我如何颠倒黑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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