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何前辈。
乔婉娩叫了一声,对着汗涔涔的何璋笑得意味深长。
众人闻声,目光都凝固在了乔婉娩身上,只见她抿唇浅笑着,拿过那封假的密信,抬起手,
乔婉娩:信口胡诌可要付出代价的。
“撕拉——”一声,信件被撕成两半,她眼睛依旧盯着何璋。
手下,撕成两半的宣纸被她叠在一起,继续将之撕开,撕扯了五六次后,她随手一扬,那些碎纸就被吹来的微风扬开,如柳絮随风飘荡,其中一片恰好落在何璋的肩头。
乔婉娩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在离他半臂之遥的位置站定,碎纸上“李相夷”三个字隐约可辨。
真像啊,可是假的就是假的。
她抬手轻轻地掸去何璋肩头的那片碎纸片,语气温和又蕴含丝丝缕缕杀意,
乔婉娩:您说是吧,何前辈。
那股威压,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得到其中的恐怖,何璋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双鬓潮湿,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但想到他们的计划,心里稳定了,忍不住暗啐了口,
被个小娃娃吓成这样,传出去不被笑掉大牙!
想着来时的那些准备他底气十足,
何璋:我还有证据!
他抬头对肖紫衿说,
何璋:请问肖大侠可记得单孤刀院中的青石棋盘?
肖紫衿瞥了眼乔婉娩,沉沉地点了头。
见状,何璋更是得意,似笑非笑的点到乔婉娩,
何璋:我想乔姑娘也记得吧。
刚刚只不过牛刀小试,这才是此局重点。
乔婉娩心神微动,面上却不显。
乔婉娩:何前辈有话直说,何须藏头藏尾。
何璋状似感慨,
何璋:我游历之时寻到一方棋盘,颇为熟悉,细看最下竟是故人,单孤刀之物...真是人走茶凉啊......
此话寓意颇深,明则感慨寻回旧友之物,忆往昔。
可实则,是在暗指乔婉娩对单孤刀态度冷漠,他身死后任由门内弟子将他用的旧物偷走而不知。
别说弟子胆大包天,没有上面的人轻视,下面弟子敢这么做吗!
乔婉娩淡淡一笑,
乔婉娩:是四顾门御下不严,但是啊,繁花之下还有虫鼠,腌臜之人到什么时候都有。
乔婉娩四两拨千斤的回了一句。
席间众人本来还被何璋带得这浮想联翩,但听乔婉娩这么说顿时就想到自己身边的“小人”,纷纷点头称是。
何璋也知和她没关系,纯粹刺一下她,给她找麻烦,见状也不纠缠,
何璋:今日我将此物带来了。
他拍拍手掌,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抬着棋盘放在正中央,何璋嘴角勾起邪笑,还装模作样的让人检查青石棋盘可否有人为损坏的迹象。
一个身材魁梧的侠客主动上前上下用手摸了摸,又抬起细细查看,一盏茶后,才转身对席间众人点头表示并无异样。
等他重新坐下,何璋才上前,带着内力的一掌下去,青石棋盘碎裂,碎石中露出一抹黄色,他拿出抖了抖上面的灰,举过头顶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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