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啧啧,
方多病:乔姐姐,莫不是你一直都在现场只是没被我们都看到而已。
不然怎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乔婉娩莞尔,
乔婉娩:你都说了宗政明珠徒有其表,那基于现场最简单的推测就是如此,当然这些推测肯定都是错的。
但不得不说角丽谯这不棋下得妙,明棋是总政明珠,暗棋是公羊无门,两两呼应又不一定相互知晓,角丽谯在背后,无论谁拿到了摩罗天冰她毫无疑问都是最终赢家。
方多病:可不是,当时金满堂只穿了一只马靴,马靴穿脱比较麻烦,所以不会因为打斗跌落,再说,如果金满堂被董玲掐住,他拼尽最后力气射出袖剑,董羚又因躲箭而死,足以证明两人是同时死亡。
方多病:但马靴脱落,说明现场必定是有第三个人,在密室到处寻找门钥匙,所以才会在金满堂全身上下翻找。
说完,乔婉娩对这案子了解个大概,建议道,
乔婉娩:咱们别站说了,边查案子边聊,尽快破案吧。
关河梦(假):对啊对啊,咱们站在这聊什么,等案子解决了再聊也不迟。
金满堂的住处要穿过这片长廊,走廊长而狭窄,仅容两人并肩而过。
乔婉娩不识路,方多病在前面带路,乔婉娩和关河梦边走边聊,说着说着关河梦又和方多病杠上了。
乔婉娩余光看到李莲花犹豫不决的摩挲着指尖,咬了咬唇瓣,
乔婉娩:你动用内力了。
她眉目紧锁,眼泛轻愁。
李莲花:无妨,我体内还有一成内力。
李莲花抬手抚了抚乔婉眉间,
李莲花:别担心。
乔婉娩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带着颤音的“嗯”声。
李莲花心头一酸,问,
李莲花:那你呢,连心蛊可否发作过?
乔婉娩:没有,这些年我已经能很好的控制情绪了。
李莲花:那前些年呢。
李莲花追问。
前些年啊......
乔婉娩思绪飘远。
连心蛊对情绪感知敏锐,一旦有起伏,哪怕只是正常人正常的愉悦、悲伤、哀伤、愤怒对它来说都是剧烈的。
初时那一个月药魔总说她弄醒连心蛊折腾他,实际不是。
——情绪控制哪有那么简单。
蛊虫苏醒,五脏六腑破裂,出血,若再控制不了蛊虫四处游走,经脉涨痛犹如火烧,一通下来整个人犹如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种死亡边缘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得,无数不为人知的日日夜夜熬了过来不觉怎的,如今有人提气莫名酸楚。
乔婉娩:也还好。
她还是...不想他自责。
金满堂住处门口还有两位监察司的人守,见四人里有方多病也没为难,开门放行。
这就是间书房,金元宝财产丰厚,摆在架子上的摆件瓷瓶、花盆、夜明珠,打眼看去都是价值连城。
乔婉娩走了一圈,
乔婉娩:金满堂生意做的真大。
方多病:金满堂作木材生意,看这些东西确实价值连城。
木材生意挣不挣钱不知道,南胤家底倒是非常丰厚。
要是宣妃知道她辛苦攒下的家业被心怀不菲的手下占为己有,而自己的后代却曾无家可归都会气活过来。
乔婉娩朝身后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比了个手势,
——既然是萱妃留给后人她代为保管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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