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鹑第一次觉得太聪明也不好,像是纪汉佛似的,啥啥看不出来,稳得住!
像他就不行了,成天担心那个,操心这个的,心都分成渣渣了。
同伴太能拖后腿,他带不动啊!
此行还有目的,乔婉娩也没抓着这事不放,顺从的跟着白江鹑指引坐下。
还好,还好!
白江鹑擦擦额上冒出的虚汗,长舒一口气。
纪汉佛:乔姑娘,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乔婉娩哦了声,清脆的瓷器碰撞,乔婉娩,盖上杯盖,
乔婉娩:没什么要紧事,这不许久没来了,外出回来过来瞧瞧。
啊,不是?是在讲什么冷笑话吗?
之前五年乔婉娩都未曾踏足过百川院,那时都没说来瞧瞧,赏剑大会多久这会怎么就想着来看看了?
她是来算账的!
这是白江鹑和纪汉佛共同的想法。
白江鹑即为识趣,
白江鹑:乔姑娘,我们不知李神医是您的贵客,当时多有冒犯还望您和李神医转达我们的歉意。
纪汉佛也点头,
纪汉佛:确实,当时是我们心急了,细想做的确实不妥。
乔婉娩沉默。
她突然想知道她在他们心里是个什么形象,怎么一上门就认准是找茬的?
虽然她确实是找茬的也没错,但这么一默认,微微微微有种...不爽的感觉。
沉默持续蔓延,白江鹑连忙又说,
白江鹑:当然不是说说的,待会儿我让弟子将歉礼送到四顾门,算我们给李神医的一点心意,还望乔姑娘转送。
“铛——”
瓷杯磕在了木桌的声音,乔婉娩放下茶杯,
乔婉娩:你们的歉意我会代为转达给李神医。
纪汉佛和白江鹑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没吐完,差点噎了回去,他们只听乔婉娩说,
乔婉娩:怎么没看见云院主?
她就是来找茬的!
想法一出,压都压不住,白江鹑哭丧着脸,
白江鹑:乔姑娘,今日你上门特意嘱咐了彼丘避开......
所以快别提这茬了!
乔婉娩:哦~
乔婉娩状似关心的问,
乔婉娩: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他伤好了吗?
是好还是没好,白江鹑和纪汉佛不敢说。
他们可不想再见证一场“比武”。
乔婉娩毫不见外的给出答案,
乔婉娩:看来是好了,百川院的灵药宝贝不少啊。
白江鹑:.......
纪汉佛:.......
这话怎么接,还是喝茶吧。
乔婉娩也不在乎,继续说,
乔婉娩:也不知道我下手重不重,要不把云院主叫来瞧瞧。
乔婉娩图穷匕见,她就是要见云彼丘。
纪汉佛:.......
白江鹑:.......
怎么还有后续发展,是研究研究下次刺人剑刃方向吗?
没人说话,乔婉娩问,
乔婉娩:两位院主,云院主那么大的人是不敢见人吗?或者说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乔婉娩开个小玩笑,但没人笑得出来。
纪汉佛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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