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也想过没有这些算计,她和相夷是不是不会分离十年,是不是早有了完美的结局。
沿着这个假设思考,乔婉娩发现有点困难。
他们太年轻,也太骄傲,谁都不愿意低头,好像谁低了头就认输似的。
李相夷少年桀骜,乔婉娩何尝不是。
她自小就可探察人心,说句不好听的甚至能做到,“把人卖了还能让人倒数钱”的地步。
只是与李相夷的外放张扬不同,她的骄傲是内敛的,是浸在骨子里,在生活一点一滴表现出来的。
两个骄傲的人碰撞,必有一伤。
相夷满心满眼都是四顾门,她呢?总嫌他连陪她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写给他的信放在桌上一个月都没时间看。
他不知空空等候的她有多难过,她也不知熬夜理事务就为空出时间陪她熬的满眼血丝。
他不知道她需要陪伴,她不理解他也需要支持。
他们小心翼翼的展露出的爱意,却不知分享苦恼、焦躁也是爱人的方式。
矛盾一点点积攒,就等着爆发,他们可能分手,也可能共同走向美满的未来。
但以当初两人的性格,最有可能的是一别两宽吧。
这就又绕回了原点,
——他们都太骄傲了。
他们不会坐下剖析内心,诉说希冀和解决问题,只会自顾自的以为“你都这么做了,肯定也这么想的”。
没有东海大战,没有李相夷阵亡的消息,她认识不到这个人对她多么重要。
在生命面前,那份固执坚守的骄傲一文不值。
乔婉娩不敢想象这十年曾也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过的如何艰难,但见到温润内敛的李莲花时,不得不承认这十年磨练了他。
让他知烟火气,平和了,也淡然了。
十年间,李莲花过着曾经乔婉娩的生活,养花、种菜、捣弄点喜欢的糕点;而乔婉娩过着李相夷的生活,在江湖里抽不开身,忙活着四顾门的那些事。
过着对方的生活,才更理解对方的不易。
“绝知此事要躬行”,便是这个道理。
如今,他们可能还会逃避,但学会了冷静,不再是尖锐的冲动行事。
时光打磨好了两个半圆,会让他们更加契合。
乔婉娩唇角扬起弧度,
乔婉娩:我很喜欢的未来。
石水哼了声,
石水:就你会说好听的。
她压低声音,
石水:你找到门主了。
乔婉娩诧异。
她看出相夷没有回来的打算,也不想逼他,犹豫不要和告诉他们,但想着总得让相夷知情便没说,石水竟然猜到了?
乔婉娩:为什么这说?
石水嘿嘿笑,如凭空一记炸雷,
石水:是李神医吧!
乔婉娩惊愕。
好家伙,石水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连这都猜到了?
片刻的顿住让石水得出来答案。
石水:碧茶之毒会改变相貌,我虽然可能认不出门主,但我了解你啊。
乔婉娩半信半疑地指指自己,
乔婉娩:我?
这很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磁石,拿着“她”就能找到人,真要那么灵验至于找了十年吗。
——剧情分析,它又来了(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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