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刀和相夷是同时被漆木山夫妻捡到,收为徒弟的,而信物有不定性,谁拿着不就是谁的。
当时相夷还小,单孤刀重伤失忆,也有搞混的可能。
芩婆提到相夷身份“尊贵”,若是......
乔婉娩抹了把脸,这可真是...要命啊!
自己找死,还连累别人,真是祸害,她在心中把单孤刀千刀万剐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南胤旧部几代传承,财产丰厚,又妄图复国,当今圣上岂会容得下。
不行!
乔婉娩揉了揉青筋直跳的太阳穴,不管这个猜测是否是真的,都要提前想对策。
假的也无碍,倘若是真的,这种要命的事,必得细细打算。
造反是肯定不行的,无权无势不说,更会生灵涂炭。
若是皇帝昏庸也就罢了,当今圣上虽称千古一帝也是守城之君,百姓安居,战争只会伤亡 ,这点乔婉娩第一个排除。
乔婉娩脑中疯狂找寻活路,
片刻,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既然单孤刀认下了身份,何不让他以南胤后代身份去死呢!
当年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毫无证据,根本无从查起呀!
没想到单孤刀还做了件好事,乔婉娩满意极了。
连日的奔波、半宿没睡、巨大的信息量冲击乔婉娩此时头嗡嗡作响,她轻打起精神将宣纸上文字逐字记在心里。
看了眼紧闭的门窗她起身走到烛台前,点燃宣纸。
它们慢慢燃成灰烬,乔婉娩将来纸灰包起来,决定回程时候撒到河里,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这种要命的东西少一个多一份安全。
做完这些木窗缝隙都能够看到点点光亮,她和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休息。
告诉自己,她已经知道了单孤刀计划,将计就计的大方向有了,不急于这一时。
......
窗外鸟雀鸣叫,枝头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乔婉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慵懒地伸了伸胳膊,揉揉有些迷糊的眼睛。
此时天已大亮,她懊恼地穿上鞋子梳理好发髻,打开房门。
芩婆正在院中浇菜,见她出来招呼,
芩婆:醒了?
乔婉娩笑的不好意思,
乔婉娩:不好意思婆婆,有点累了,起迟了。
芩婆放下水壶,
芩婆:这有什么的,年轻人睡眠好,我这年纪大了觉轻。
她指了指隔间,
芩婆:锅中留了饭菜,现在还温着,快去吃吧。
院内有仆从,芩婆很少自己做饭,这一看就是特地为她下的厨,乔婉娩喜笑颜开,
乔婉娩:谢谢婆婆,最吃喜欢您做的饭啦~
乔婉娩肚子咕咕叫,欢快的冲向厨房。
看着她动欢快的背影婆摇摇头,还是孩子呢。
不过看她没对她昨晚的失言起疑也就放心了。
安生日子难得,千万别打破了。
乔婉娩在云隐山陪了芩婆几天,早起晨练,山上采药,午后闲聊,晚间月下谈心,自在又清闲。
要不是还有一堆烦心事要处理,乔婉娩都不想脱离这种悠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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