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视线落在李莲花垂落的右手上,手心有厚茧,食指和中指内侧也有茧,他会习武,用的还是剑?
可方多病说过,李莲花内里空虚,提剑都费劲,更别说习武了。
碧茶之毒会让人形貌大变,但相夷是不同的,只要他站在那她的心会告诉她答案。
眼前的人和相夷没有一丝半点的相似可却不自觉得吸引着她的目光。
乔婉娩一直没说话,李莲花如坐针毡,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脚。
她认出来了吗?
不可能啊,进来前他特意吃草药改变了容貌,这幅丑样子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眼,阿娩怎么可能认出来。
气氛一下变得诡异,方多病这么心大的也发现不对劲,
方多病:乔姐姐?
乔姐姐和李莲花的表情怎么这么怪,尤其是乔姐姐怎么像是要哭了?
乔婉娩眨掉未掉出眼眶泪水,没行江湖之礼,微微屈膝隐没眼底情绪,
乔婉娩:婉娩失态,李神医莫怪。
起身之际,眼里情绪隐没,只留下浅淡的泪痕。
李莲花连连摆手,语气温和,
李莲花:乔姑娘哪里的话,我这幅模样确是吓人,丑到你还请勿怪。
他看着乔婉娩眼角的湿润,手指微僵终是从怀里拿出手帕,
李莲花:帕子是新的,乔姑娘要是不嫌弃可以用。
乔婉娩恍惚了下,半晌定神接过,拿在手中,垂眸轻声道,
乔婉娩:当然不嫌弃,多谢李神医。
她拭了拭眼角,没问心中的疑虑,还有相处的时日还多,她会找到答案的。
这面你来我往结束,方多病才有空插嘴,
方多病:李莲花你刚才就想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莲花余光偷瞄着乔婉娩,嘴里解释,
李莲花:哦,不小心碰到了一株药草过敏了,过段时间就好了,不用担心。
方多病嫌弃,
方多病:谁担心你了,你以后可别自称神医了,丢人。
李莲花难得的没出反驳两句,看看这看看那,一副醉心山水的样子。
没人打嘴炮,方多病没趣,拉着乔婉娩问,
方多病:乔姐姐,刚才他们为何突然对我动手?
乔婉娩收回落在李莲花身上的目光,解释,
乔婉娩:那是因为你说错了话,几更动身,是问你入行几年;走的那条便道,是问的你属于哪一个派系。
乔婉娩:天漏是观天象寻穴,山卯是望地势找墓,遗墨则按古卷记载寻宝,鎏金是顺着面世的冥器查线索。
乔婉娩:而铜点子火钱子都是小派别,肉头呢就是盗尸体的,挟尸体要钱,算是末流小辈。
李莲花站在檐下偷偷看给方多病解释的乔婉娩,十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漂亮,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韵味,更成熟了。
以前的她那会知道这些,也从不喜欢江湖上的事情,看她面对刀剑还神态自若,李莲花突然有点不好受。
从前阿娩她身体不好,最喜欢好弄弄花草,他从未想过她有这一面,柔软中带着尖刺,仅一句话就反驳的人开不了口。
阿娩,何必呢,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作者有话:感谢花花,加更!
作者有话:首先,春节快乐!咳咳(穿好防护衣
作者有话:耍赖版:新年大吉,去年的flag让我吃了(理直气壮😪
作者有话:正经版:认真思考过,长时间保持这种频率真的很困难。人物多而杂,气泡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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