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等着他们思考,然后继续道,
乔婉娩:如今四顾门有难,无论你们未来去留,我都请求你们现在留下,帮帮它,帮它渡过难关。
高台上的少女白衣似雪,身形瘦弱,容貌清丽,眉宇间依旧带着病容,但她看着却和爱穿红衣,心怀大义的李相夷那么像。
他们以前总觉得乔婉娩配不上天下第一的李相夷,一个病弱清冷,一个肆意风火,冰与火怎么能交融,冰只会减缓火焰燃烧的速度。
如乔婉娩,她的存在势必拖累李相夷成为武林至高的脚步。
但如今他们懂了,他们何其相似。
也是,能得到天下第一倾心的女子又怎是寻常之人。
而他们管中窥豹,又是何等小人行径。
自以为洞若观火,到头来还没有自己不放在眼里的人有担当。
自以为侠肝义胆,追寻道义,却成了最看不起小人。
各种情绪上涌,直性子的坐不住了,纷纷出言。
刘如京:乔姑娘,有事情你只管吩咐,四顾门是我们的家,让家人怎么能用请字。
石水:阿娩,这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
重伤弟子:是啊乔姑娘,您吩咐就好,就当刚才我们在放屁。
重伤弟子:对,四顾门是我的家,在这我有衣穿了,有饭吃了。
底下众人神色各异,乔婉娩目光从他们身上划过,暗自记住神色异常的人。她视线飘到头冒冷汗,神情很隐忍又奇怪的云比丘身上,为不可查地皱眉,然后挪开视线。
乔婉娩知道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她开口。
乔婉娩:我作为相夷的爱人理应承担他的责任。
乔婉娩:在此,我代相夷给这次事故中受伤、死亡的弟兄道歉。
她躲开石水拉她的手,微微屈膝,
乔婉娩:很抱歉,让你们受到牵连。
乔婉娩:尽管这句话显得苍白无力,但我将以最大程度的努力去弥补,并对受伤及阵亡兄弟的亲属提供深深的慰藉与妥善的补偿。
这一行为瞬间触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使得原本已所剩无几的微弱不满情绪如同晨雾般悄然消散。
话毕,乔婉娩起身,对佛彼白石四人道,
乔婉娩:你们分别带着点人,一队到东海搜寻相夷下落,一队医治伤员,一队留在门内做作善后事宜。
她转向云比丘,
乔婉娩:你擅长安抚情绪,麻烦带人去东海渔村哪帮着百姓规整规整,要是有谁家人受伤或者财产损伤的都记下来,过后请他们来拿赔偿。
乔婉娩笑了,相夷最是心软,看到自己一意孤行致使别人受伤害很定会难过的。
云比丘的眼眸中弥漫着密集的红血丝,他骤然抬头,
云彼丘:不,我带人去找门主,石水去渔村。
他神色迫切像是下一秒就要去东海一样,乔婉娩疑惑,不过见他脸上急色并不作假,就答应了。
门内混乱的人群有序起来。
门外李相夷隔着蓝色雕花的木门听着这乔婉娩的话,死寂的心似乎跳动了一下,连左胸口贯穿的剑伤都没那么疼了。
——她懂我!
刹那他心头浮现这样一句话。
但他不能出现,也不敢、不该出现。
他是四顾门的罪人,他身上背负着门中弟子的、渔村无辜死去百姓的性命。李相夷就该死在东海里。
阿娩啊,你为什么这么执拗,曾对我失望过那么多次还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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