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泪早流干了,芩婆的面色平静,
芩婆:听到相夷出事的消息,一时不察,走火入魔。
乔婉娩手一抖,茶杯打翻,湿了衣角。
这个同时失去夫君和两个徒弟的老人反而安慰起她来,
芩婆:没什么大不了,人都有这一遭,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芩婆:有相夷的消息了吗?
乔婉娩失望摇头,
乔婉娩:我还想着您这会不会有点线索。
那么大一个人,凭空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茫茫大海,滚滚红尘,他到底在哪?
乔婉娩眉眼低垂,岑婆重新给她倒茶,眼神慈爱的看着她,
芩婆:会找到的。
乔婉娩嗯了声,开口道,
乔婉娩:今日我来还有一件事。
乔婉娩:单师兄尸身下落不明,线索也断了,我想看看能不能在他的旧居找到些线索。
单孤刀在四顾门的居所她派人找过,什么都没找到的,来这里也只是碰碰运气。
芩婆:他住那面的竹屋,你随时可以过去。
芩婆知道她做这些归根究底是爱屋及乌罢了。
相夷的信里除了那些还说过阿娩身子柔弱所以娇气了些,但如今看来分明是外柔内刚,这份心性多少男子都比不上。
也是个可怜人,芩婆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乔婉娩刚踏出木门,门后岑婆开口问,
芩婆:若是一直找不到相夷,或者...他死了呢?
芩婆不愿这么说却不得不说,她个好孩子,她不想这孩子也出什么事。
乔婉娩心脏一聚,提着裙摆的手指骨节捏得泛白,脸色的苍白无力。
她从未想过相夷会死,无数次幻想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袭红衣的人,他会像以前一样没皮没脸的贴上来认错,说他再也不会离开。
可是梦醒,是湿透的枕巾,是冰冷的空气,是空荡荡四顾门。
当这个可能血淋淋地摊在她面前时,周围的空气被抽空,溺水的错觉反应到身上,她只能扶住门框大口喘气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晕过去。
少女神情脆弱,说出的话却带着钉子似的钉进岑婆心头,
乔婉娩: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芩婆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难言。
昏暗的夜色下,白裙少女是竹林里唯一的光亮,月色格外偏心,柔和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碎银。
月光、少女交相辉映,成了这今夜云隐山最亮的色彩。
芩婆轻叹,
芩婆:情之一字,伤人之深呐。
芩婆:遇见相夷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
站在单孤刀居所外的乔婉娩已收拾好情绪,未来漫长,还没开始就被打倒,她还怎么走下去。
竹屋很简陋,但是被打扫得很勤,上面连浮灰都没有。
她走到桌前用火折子点上蜡烛。
入门处是漆木山的排位,乔婉娩走过去点上几根香拜了三下扎在香炉里。
乔婉娩:叨扰了,虽未见面却在相夷口中听过您很多事,婉娩深感敬佩,未曾想过初次见面就是这种场景。
乔婉娩:前辈放心,婉娩一定找到会相夷的下落,您安息吧。
说完,乔婉娩又拜了三下才去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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