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初耸耸肩,显然是习以为常了,“赵绥现准确的来说是半人半魔的状态,有心魔也有执念的他,再加上这些年以来的绝望,早就让他在黑暗中迷失了自己。”
“换句话来说,他一直在欺骗着自己,就像是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御剑,一旦不注意就会坠入深渊,我现在把事实直接捅破了,他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君啸忽然开口,“这种情况下,他的境界会自焚式的飙升。”
“是的,”但是他很严谨,“只会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黎·什么也不懂·君·弱鸡·暮思考无果后,还是选择问出来,“那我们现在咋办。”
“等着。”
“等我父亲来。”
只是姜时初还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
3.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在明知他有问题的前提下还帮他吗。”
解祀梧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树下仰着头欲言又止的秦九,没有什么形象的躺在树枝上,衣袂随着微风飘荡。
“……也算是吧?”
不让他看也不让他算,就算是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也就是只有这一位了。
“我欠了姜家祖宗的一个人情,”他懒懒开口,“他人死了,现在轮到了这一代,所以我答应了姜亦知的请求。”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对,问题是在——原来还有人能让这位欠人情吗!
要知道,解祀梧暴躁老哥的形象深入人心,姜家老祖真的很厉害,换一个人都会被物理消灭,人死道消了自然也不会欠人情了。
“百年之前,深涡里出现了只老鼠,死了之后有漏网之鱼逃逸,我懒得管,”他只是简单解释两句,“不久前姜家那位持剑的小姑娘来找我,我看了一眼,他本身没事,也就随他们了。”
喔。
难怪。
很少有人知道,解祀梧能自由进出传说中的九幽。而他上一次去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那边根本没有发现赵绥口中所谓的“父亲”的魂体——哪怕是一丝丝的残魂也没有。
这种情况他在熟悉不过了。
魂飞魄散。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臆想出来的而已。
“那他们之前看到的轮回……?”
“那是真的。”
好好好,就真的是我看得见,我知道一切,但是我懒得管是吧。
解祀梧没说的是,他在第一次去那儿的时候,在那个小小的村庄内,他发现了谢无年的微弱到极致的气息。
……能够预知到数千年之后的事情,只能说不愧是半神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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