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中自有苦,咱不妨苦中作乐,也别有一番趣味。
丢字已经不成,咱就换成“砸”好了。为啥?因为丢已经不足以形容沙包的威力了。你想想看,你丢垃圾的时候,会“啪”地一下砸进垃圾桶里面吗?这多不礼貌,所以丢一般形容较轻的动作,而对于沙包,“砸”岂不更好。来来来,扯了那么多,也该回归正题了。话说,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是不是有点虚……)同样是一条巷子,四个人,四块石板,一个沙包,咱正玩在兴头上,大树使了个坏性子,因为当时是各玩各的没有分组,于是他邪魅一笑,本来想砸向我的沙包,突然飞到了小慧头上,“啪”的一声,后又接着“啪”的一声,大树拍了个掌,笑道,“好,小慧你出局了!”(是亲兄妹……),小慧当时正好被砸在脑门上,顿时懵了,她没有答话,也没下台,眼圈突然红了,然后我知道来事了。
“你砸哪不好非要砸我脑袋!”小慧吼完,跳下去,登时走了,阿秋在后面边撵边安慰她,我瞥了大树一眼,“来事了兄弟,你咋不去安慰你妹?”大树一脸不屑,“切,不就是玩输了吗,有什么好哭的……”正说着,他爸和我爸突然出现在巷口,满脸黑线地走过来。嗯,真来事了,大树见状,深吸一口气,猛地跳下石板,然后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我自然也不会当替罪羊,于是跟在他身后逃跑了……后来,后来爸爸们没追上来,直到我俩回去,他们也没说什么,咱登时松了一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是大树没长记性,继续砸他妹,而是某位大妈,打破了这个游戏。
咱在暑假砸沙包一般都是午后,阳光正好,天气又热,是午睡的好时间。既然是巷子,那么两边都是楼房,有一栋的阳台比较矮正好可以看见我们玩的位置。你想想看,哪家熊孩子玩游戏不会发出声音,咱四个每天中午嘻嘻哈哈在巷子里面闹,终于惊动了一位午睡的大妈,她似乎是忍无可忍了,操着一口本地方言,就开始骂起来,当时咱几个都听不懂,只有我常年住在这里,能理解几句话,然后我就向他解释并道歉打扰到她午睡了。然后咱四个一溜烟全跑了。
过了一会儿,我去侦查到那个大妈已经走了,于是咱又去玩,这次可还真没发出声音,谁知道,那大妈听力似乎好的不得了,又登登登地走过来了,还没等她露面,我们四个就已经一齐藏到那个阳台下面的屋檐下去了。方法是个好方法,咱以为藏的很好她不可能发现,可惜不管用,咱藏了一会儿,派小慧去打探“敌情”,谁承想,小慧刚一抬头,就看见大妈在楼上“笑眯眯”地望着我们。咱熊,但咱不傻,于是一溜烟又跑掉了。整个下午,谁也没敢再去那个巷子。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又好玩。
回忆终究是回忆,那个巷子现已经不在了,两边的老房子都已被拆掉,不知那位大妈是否还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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