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快过去一个星期了。
薛明薛影坐在树上唠嗑。
薛影:眼瞅着过去那么久了,主子还没消气?
薛明:谁知道?他不是说要等那位先低头吗?
薛影:唉。
薛影若有所思。
薛影:主子身居高位,不清楚下等人的处境。
薛影:进了辛者库哪是……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秦彻:很闲?
两个人一激灵,从书房传来的。
他们慌忙闪过去。
薛明:属下知罪。
薛影:属下知罪。
秦彻:滚下去领罚。
薛明:是
薛影:是
秦彻继续看奏折,但过了一刻钟他都没动一下。
秦彻自己也能发现,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戾,明明他以前一直都不形于色的。
难道是因为那个小猫?
想起她那张笑颜如花的脸,秦彻不由得愉悦了起来,可不知又想到什么,又开始生闷气。
怎么还不来找他?他都想好了,只要夏徜肯找他,哪怕一封信也好,他立刻就把她放出来。
此时的夏徜。
终于不用刷恭桶了,嬷嬷让她拉装恭桶用的推车。
林礼:我帮你。
女孩笑了笑。
夏徜:多亏有你。
林礼:小事儿,我们是朋友嘛。
两人走在路上,夏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夏徜:你说我是你第一个朋友,何出此言?
林礼说到这眸色都暗了下去。
林礼:小时候同年人都因为我长相太过阴柔欺负我,男童说我不男不女,女童说男女有别,都不同我交好。
林礼:直到现在,也有人因为我的长相,说我是男妓……
夏徜不由得心疼,她看不得对她好的人受委屈。
夏徜: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最最最好的朋友,等我熬出去了,就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林礼露出几分笑意,打趣着。
林礼:那到时候可得仰仗夏姑娘了。
夏徜:必须的。
两人把车推到地方。
林礼:对了,前段时间给你的纸,信你写好了吗?
夏徜:写好了,怎么了?
林礼:你交给我吧,我经常偷偷跑出去,过段时日我还要再出去一趟,到时候帮你送出去。
夏徜:真的吗?你拳脚还没我好呢。
林礼:你拳脚虽好,到那些人盯你盯得死死的,你根本寻不得空,不如交给我。
夏徜觉得有道理。
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来信,虽然叠在一起看不清内容,林礼也能看出来上面一片片的红。
林礼:你……用血写的?
夏徜苦笑。
夏徜:没法子。
林礼十分心疼。
林礼:你是不是傻?
夏徜:不打紧。就交给你了,记住,信可以丢,但命最重要。
林礼:嗯嗯。
林礼小心翼翼的把信放在怀中。
林礼:对了,这个给你。
夏徜:这是?
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林礼:芙蓉膏,他们都说姑娘喜欢用,我就给你整了一盒。
林礼:你每天都抹在手上,手就能好些了。
确实,夏徜的手之前天天泡在水里,又天天忙来忙去的,早都裂了。
夏徜:我都这样了,哪用的上这好东西。
林礼塞到她手中。
林礼:你就收着吧。
林礼:我一个男子也用不上。
夏徜:那多谢了。
夏徜笑了笑。
林礼:小事小事,等我哪天出去了,就给你带我家乡的马蹄糕,别看我家乡地不大,我那里的马蹄糕可是远近闻名的好吃。
两个人嬉笑着,这是患难中少有的情分,夏徜难得露出往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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