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势必要讨个说法的阵仗,我乖乖举起手手投降,可谓是哭笑不得:
禾灼:“听哥由命!”
鼻尖尖上被他屈指刮了刮,如飞羽般拨弄得心痒,很快又同逗猫棒似的趁兴弹开。
夏以昼:“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那副嘴上说着求饶,任君处置的模样收尽夏以昼眼底,他微微侧目偏开对视,松开对我的桎梏,转身走到阳台边擦头发:
夏以昼:“把烧烤吃完再找你这个‘正人君子’算账。”
撬开的啤酒瓶和外卖烧烤被他一齐放到了书桌上,台面上那排整齐的书本都不翼而飞……不,好像都被他抱到桌脚旁了,腾出空地让我这位“犯人”先饱食一顿。
禾灼:“夏以昼,你快擦完过来,这些我一个人吃不完。”
我一屁股坐到椅垫子上,摊开那层皱巴巴的锡纸,里面是十几串荤素搭配的烧烤,还烫手着。
夏以昼:“马上,你先吃。”
望着阳台边上被月光拉长显得格外颀长的影子,因我焦急的催促声也加快了些擦头发的动作,手臂上凸起的肌肉,后背紧致完美的线条直顺到松垮浴腰。
我揉了把自己微烫的脸颊,埋头吃起被我忽视在一边的烤串,囫囵吃了几块肉块。
外卖那份无功无过的味道却因我如今脑子里肖像起夏以昼的身材,刹那间食之有味。
时不时倒上一杯翻腾冒泡的啤酒,一饮而尽,冲兑荒唐里的着迷,浮想翩翩。
夏以昼:“……吃这么急?有这么好吃吗?”
“唰”地声两边阳台拉帘扯到了一块,盖住了月色和鼓噪的虫鸣。
他径直朝我这边走来,微弓下腰,咬住我手里那串仅剩的肉块,顺着竹签顶端一路划过。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似乎排练过无数次,我忍不住发问:
禾灼:“你平时跟同事去吃东西也这样吗?”
夏以昼:“怎么可能?我只跟女朋友这样。”
他重新直起身子,双手搭在我的两边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帮我揉捏起酸涩感,
夏以昼:“没我烤的好吃。”
我心情莫名好受了许多,刚刚那份醋劲就跟我存别人腹肌照他会吃醋一样。
禾灼:“你这么说我都想起好久没吃你做的烧烤了……”
夏以昼:“等过年朋友来吃饭哥再给你做烧烤,平日奶奶在家,吃不消这些,烧烤奶茶都是年轻人爱吃的东西。”
他说的也对,奶奶的身体最重要,毕竟他们买什么炒菜做饭,奶奶也跟着吃什么。
夏以昼:“明天我还在家一早,除了红烧鸡翅还想吃什么?”
是啊,他明天下午就得赶回去工作了,心底不由低低一落。
禾灼:“我跟你一起去买。”
夏以昼:“凌晨四点去菜市场,你确定你起得来?”
禾灼:“我确定!”
见他神色不明地笑了笑,我又补充了句,
禾灼:“夏以昼,你可不要看扁我!带我去还能砍价呢!”
他无谓地耸了耸肩,一副深知我德行的样子,
夏以昼:“那就拭目以待了小懒虫。”
……
……
我坐着,夏以昼也坐着,他卧室里永远都会摆有两张凳子,因为以前我每每都会跑到他屋里赶作业,让他教我还让他替我写,当然后者并不可能替我实现。
等到外卖盒里丰满的烤串变成堆积如柴的签子,我们聊起的以前的话题也戛然而止了。
台灯前有盒纸巾,他伸手抽了一张亲自擦掉我嘴角的油屑,目光不偏不倚定格在我的嘴唇上。
看我也不像刚刚那般和善温柔,想必他现在没什么心思当我那个好哥哥。
他的手掌无声滑过我白嫩的腿弯,喉结滚动,声音竭然喑哑得沉了下去:
夏以昼:“乖乖,让我抱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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