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边有木头板子建起的泊船岸,旁边停了不少船只,也有不少人排着队花钱坐船。
.禾灼:“这还要排长队,要不我们去玩别的吧。”
.秦彻:“已经去买了,应该快到我们。”
秦彻眼力很好,指了指快排到前头的一张熟面孔,这……不就刚刚那个老商人吗?
.秦彻: “有钱能使人推磨。”
岸边有不少陡起的小土坡,大晚上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咧跌摔跤,秦彻便牵着我走了一路。
我们到泊船岸时也刚好是老商人排到了,他笑得合不拢嘴,手里抓着那包鼓囊囊的锦袋,向我们挥了挥。
等我俩坐进了船,我才知道秦彻包船了,就我俩游着这河,外加一个前面掌舵的船夫。
船身就跟我们先前放的花灯一样开始一晃一晃的,好在没多久平稳了些。
两边的景色像双双展开的画卷静静收入眼底,这可是现实无法肉眼感知遇到的,而在今夜我们却一睹为快。
船头一往前进,两边交接的荷花荷叶便被拨开,摇晃着月光下婀娜的身姿。
我们一时入了神,谁都没说话而是欣赏起景色良久,凉风也是舒服的。
半晌,我注意到了桥上的那个女鬼,还有她身旁高大俊逸的男子,他们在赏着花灯。
这回我想起了我的任务,伸手就是问他要:
.禾灼: “秦彻,信物你还没给我呢。”
.秦彻:“什么信物?”
我瞄了眼还在划船的船夫,挨近了秦彻几分,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差点咬了舌:
.禾灼: “我们回到现实的信物,我要集齐五件,现在就差你这件了。”
可他偏偏要咬文嚼字,双手抱臂,饶有兴致地低眼看我此刻的神情:
.秦彻:“就差我这一件……”
.秦彻:“你对他们也是像我这样讨要信物的?”
一时间把我给整语塞了,倒是没有,我可不敢讲:
.禾灼: “……”
秦彻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明显还浸上一层醋意,视线转而望向前方。
无奈下,我微微耸了耸肩,内心却慢慢焦灼起来,又是一回不知如何是好。
我小声喃喃,生怕他听到,又生怕他听不到:
.禾灼: “时间挺急的……今天是最后一晚了,你身边有没有称手的小玩意儿?随便给我一个就是了,应付应付。”
旁边的人没有做声,也没有任何举动回应我。
看来他这次吃飞醋嘎嘎猛……
路人乙:“诶二位!头跟身子低低下,我们要过那个小桥洞了,那里有些矮窄!”
路人乙: “小心撞头!”
说着,船夫低着身子慢下了船速。
小船渐渐靠近小桥洞,那个高度简直不能允许一个坐着穿的人直着上半身子。
.秦彻:“低下。”
秦彻终究是出了声,手按在我的脊背上示意我弯下腰低头,他已经这么做了,眼神直勾勾看着我这边来。
我很快也低了下去,过洞的速度极其的谨慎缓慢,时间悄悄从我指缝间溜开,跳进了船边的河流里。
借着周围花灯的光亮,我侧眼望着秦彻,他竟然还在看我。
不知怎的,没出息地听到了自己如若擂鼓奏鸣的心跳声,他……会不会也听到了?
路人乙:“过洞——”
此话一出,便是无惊无险地平安过了洞,船开去的地方又是另一道风景。
两岸杨柳依依,生长着,往河中间靠拢,细而弯长的柳条拂过我躺在双腿上的侧脸。
.秦彻: “闭眼。”
.禾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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