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女儿巧心思,剪得浓花似侬媚。
自礼金仙守夜分,不卷风帘养灯穗。”——《中元》
忽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
.夏以昼:“听说,姑娘在找我?”
我转过背后,那个揭榜的侠客居然是夏以昼,他的声音哪怕化成灰我都能辨得。
甚至嘴比脑子还快,下意识向他叫出声:
.禾灼:“哥——”
他身上的酒气有些重了,本能后退了一步,甚至握着剑鞘的手挡在我们之间,保持距离。
但我还是眼尖察觉到了刘海遮挡下那两道剑眉微拧的情绪,即便他笑着与我说话:
.夏以昼:“姑娘,为了张榜纸,可不兴叫。”
闹市里的风挟带几缕酒意钻进人流缝中,吹得夏以昼眼睛干涩得发疼,眼下只想找个客栈歇息一晚。
.夏以昼:“你还是打消要我榜纸的念头吧,我不会给的。”
.夏以昼:“没其他的,我先告辞了。”
.禾灼:“诶!夏以昼你等等!”
夏以昼被她喝得酒醒了半分,原先沾染醉意的桃花眼霎时清明,布满了警惕和危险。
.夏以昼:“你调查我?”
我从袖袋里取出沈星回给我的令牌,只一眼,面前的夏以昼都被镇住了一瞬。
.禾灼:“将军府想打听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现在故弄玄虚的功力日益见长,我面色如常地说完这番话:
.禾灼:“我不要你的榜纸,我只要上面的线索提示。”
.夏以昼:(调笑)“然后就各凭本事?”
接着,他白了我一眼:
.夏以昼:“想得美,我要去睡觉了。”
当真朝不远几米处的客栈走,迈着六亲不认步伐,头也不回。
要是在现实,夏以昼这么对自己那可就死定了!
我咬咬牙,追到他跟前拦住,
.禾灼:“那我能跟你一起去油苗村吗?”
夏以昼眼神复杂地注视了我好一会儿,我那死倔的劲儿让他莫名想起小时候家里那头小黄牛犊子,冷笑道:
.夏以昼:“当真不怕死?”
.禾灼:“这有什么,不带怕的。”
他只知道他江湖上的几名兄弟去了都无人生还,甚至还得到些小道消息,油苗村闹的“鬼”专杀女的更多,这眼前的小黄牛真假不怕?
也懒得劝她别送死,见她这股劲儿,还是将军府有令牌的人,权当买个面子好了。
.夏以昼:“女孩子家家,想跟哥哥一起就说,做什么需要动手动脚的?”
夏以昼眨眨眼,将“哥哥”字眼咬重力道,又一脸无辜地低头,用剑柄顶了顶我正抓着他领口的手腕,
.夏以昼:“更何况你眼前的男人还喝了酒。”
我已经分不清他是好心提醒还是故意打趣我,反正不能和现实的夏以昼相比了。
正当想的出神,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恍然凑近到我的眼前,精致无死角的五官瞬间放大,他嘴角上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不住扫挠了我的颊边。
好痒!我立马连退了两步。
.禾灼:“你!”
夏以昼略微失神,小声喃喃:
.夏以昼:“那算卦的还挺准,今晚月色果然很美。”
还没等我吐槽他的恶作剧,他冲我招招手便丢句话进了客栈。
.夏以昼:“明早天亮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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