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撑在桌沿,我的处境沦落到进退两难的边缘,身前是笼罩住我的秦彻,身后是抵着我硌得慌的桌角,像是被恶龙逼退到悬崖边。
烛火顷刻泯灭,我听闻头顶上那声舒适的喟叹,随后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爱意潮起汹涌。
秦彻:“要是不舒服,拿我是问。”
温软的唇沿着皮肤纹路上缓缓游移,力道时轻时重,撑着桌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按捺住我的腰肢。
仿佛世界暂停了时间,暧昧却在升温,随之而来的是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两手紧紧贴在秦彻胸膛前,虽然偏开了些彼此的距离,但他喷薄的热息却依旧扫荡在我的颈窝间,沁出一丝躁动。
秦彻:“怎么?”
秦彻的声音就像是贴在我的耳膜上,富有磁力的性感穿透其中,心跳响若擂鼓,吻也落了一拍,
秦彻:“前戏还没开始呢……”
垂落在胸前的头发被我撩至耳后根,抚摸了下刚刚被他亲过的肩胛骨位置。
抬起头看他埋在我脖颈边欲求不满的神色。
自知难以再招架他下一轮的攻势,于是鼓足勇气几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身子明显一颤。
禾灼:“秦彻,我们去卧室里。”
我的回应出乎他的意料,但对他想必很受用。
果然,他上身后倾,只一瞬天旋地转,我便稳稳被他有力的臂膀抱起。
拉扯之间,他的浴袍可见度不断松扩,渗出蜜色的腹肌我已不再满足于收尽眼底,指尖在上面流连,似是探索着远古最神秘的图腾。
禾灼:“你待会儿能不能温柔唔——”
我话还没说到一半,他便堵住了我的嘴,轻覆碾转,情不自禁,亲了有两三分钟才恋恋不舍挪开。
禾灼:“就像……刚刚那样轻点。”
我现在连说话都有心无力,软绵绵的成分终究是从骨子酥到了唇齿间。
秦彻:(玩味)“嗯?刚刚哪会儿?”
他偏喜欢逗弄我,让我主动把这种感觉说出口,哪怕他心里分明清楚。
卧室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天花板周围的几道小暗灯亮着,落地窗上的帘子时而被风掀动起波纹。
当我的身体陷入床榻时,理应像往常一样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却没有随之而来。
忽然,半空中飞来一道黑影,刚坐起身的我下意识接住,是一套类似于猎人日常工作服的……制服。
跟我平时猎人工作服有所差别的是,这是裙式,而且这更加穿卸方便……
秦彻:“这一套我们还没试过。”
我立马臊红了脸,想到等会要第一次用“猎人”身份跟秦彻坦诚相待,莫名觉得羞耻。
禾灼:“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秦彻正低着头摆弄着那副猫耳朵和尾巴,下秒才抬起眼皮与我对视,
秦彻:“这周一,准确来说是想你的时候,想你在上班的时候。”
我一般都是周末才在N109区,这意思是上周末过完,我周一回临空上班的时候他就给自己买了。
他俯下身,为我系上了那副从酒吧里带回来的铃铛项圈,随后手指一勾,铃铛调皮地晃动出清脆响声,
秦彻:“穿上吧,在你身上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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