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N109区门口,不知何时,身旁的人已然解开了安全带,轻轻往我的嘴角覆上一吻,
秦彻:“我这辈子的委曲求全只放在公开这档事上。”
禾灼:“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和秦彻额头贴着额头,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语气放宠溺了不少,
秦彻:“怎么感觉你有点兴奋?那等会回家——”
随即又往我的唇边啄了口,深红的眸色微闪,
秦彻:“我这个男模可要好生伺候你。”
……
……
禾灼: “秦彻!”
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撑着腰蹑手蹑脚地往客厅里走,气得咬牙切齿,
禾灼: “你说话不算术!”
而罪魁祸首秦彻却侧身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饶有意思地望着离他有四五步远的我,
秦彻:“我只是妇唱夫随罢了,需要帮忙吗?”
我欲哭无泪,车内一战后身体明显像要被掏空,
禾灼:“当然,你过来扶我。”
秦彻的目光落在我红了一大片的脖子上,似乎很满意在我身上烙印的杰作,心情大好朝我这走来,扶我到沙发坐下。
总算屁股落到沙发上了,浑身酸涩无力夹杂着疲惫操纵着所有细胞和神经,我扶额向秦彻摆摆手,
禾灼: “你先去洗澡,我得歇会儿……”
秦彻:“歇 会儿?”
秦彻语中故作停顿,尾音稍作上扬。
从客厅里的酒柜里走过来,左手拿着两支空高脚杯,右手拿了瓶麦卡伦威士忌。
秦彻:“你确定现在不需要清理一下?”
我顿然觉得头遭一棒,与秦彻欢愉后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得赶快洗个澡弄干净。
越想,老脸越红。
禾灼: “……那我先去洗了。”
我用手撑着软垫从沙发上站起,跟一瘸一拐似进卧室,刚转动门把手,身后的人叫住了我。
秦彻:“需要帮忙就叫我。”
洗澡找他帮忙?
我又想起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找他帮自己清理,又是被他折腾了一番,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
狭窄的浴室玻璃间徒留雾气濛濛,水色交融。
更何况还是这种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
我扭过头,斜瞪了他一眼,那人丝毫没有餍足的意味。
禾灼:“不用,我自己可以。”
说完,便进卧室反锁了房门,以免某人忽然进来又是恶趣味一番。
还得找个时间把那箱大礼包扔了,不然秋后要算起账来受累的是自己!
“哗啦哗啦——”
水温上来后,暖流化作雾气浮动萦漫周身,洗去污秽。
不下半小时就洗好躺床上盖了被。
全身跟散了架般的酸痛伴同昏沉睡意跌入了柔软的温床,不知睡了多久。
等我突然从梦里惊醒时,才想起门外还有个秦彻。
他该不会睡沙发了吧?
正欲起身,余光见着旁边是裹了黑金浴袍却袒露一半在外的小麦色胸肌,手里正托着梅菲斯特。
禾灼:“你怎么进来的?”
秦彻看了眼我,又转回头,
秦彻:“用了下Evol。”
秦彻检查完梅菲斯特后,拍了拍他的翅膀,
秦彻:“只是淋了点雨,零件没什么问题,出去吧。”
接着,梅菲斯特叫了几声,张开翅膀扑腾了两下,以为要飞出门,没想到落到我膝盖处。
似是怨气冲天,怒号高了不少分贝,亮红的眼睛忽然转动,直瞪住我硬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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