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姐姐出冷宫,海兰费尽了心思。
她尝试去乾清殿求见皇上争宠,却没见到人就被打发了,甚至还被禁足了许久。去见嘉妃试图挑拨,可嘉妃警惕不曾上当,去见纯贵妃,可纯贵妃早已因两子被皇上厌弃而死了心,哪里还敢拔龙须?
很快,即使海兰再不情愿,封后大典那天也到了。
流水般的赏赐进了养心殿,尚衣局连各位主子们的衣服都顾不上了,只一心制作一套又一套皇后制服,只等那皇上心尖上的女子挑选出最合适的。御膳房日夜开火,大厨们手段百出,各种新菜层出不迭,只盼着有一道是皇后娘娘喜欢的。制作首饰的、打造凤驾的,可谓尽举国之力只为讨一人欢心。
满宫的正红绸缎,各处喜气洋洋,恢宏的场面即便过了许久还为民间津津乐道,更别说皇上还下旨免赋税一年、大赦天下,百姓们高兴疯了,只觉得皇后果然出生民间体察民意,黑压压地跪在地上高呼皇后心善,乾隆听了更是欢喜不已。
当晚,乾隆的心跳的真如初次尝试云雨之欢的少年,砰砰作响,如雷如鼓。
他身着大红色喜服,轻轻挑开了新嫁娘的盖头。
女子眉目如画惹人心动,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每一次颤动都挠的乾隆心痒痒。
心里的那块空缺突然就被补满了。
乾隆的动作无比轻柔,他体贴地喂雾柔喝交杯酒,低声安抚着她,极尽呵护。
“皇上…”
“叫我弘历。”
雾柔咬了咬唇,轻声道:“弘历…”
她心中并不如何高兴,只是不敢扫了皇上的兴致。
“弘历,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只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普通女子,宫里的娘娘们各有千秋,您怎么就选了我呢?”
乾隆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床,温柔地舔舐着小巧的耳垂,见那耳垂染上嫣红,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呢喃细语:“自然是对你一见钟情了,除了你,再没有旁人。”
他幼时不被皇阿玛所喜,生母粗俗早丧,养母心思诡谲,陪伴自己的嚒嚒为自己挡绿豆汤中毒而死,一路走的多么艰险唯有他自己知道。
好不容易掌握了大权,有身份高贵的皇后,有青梅竹马的娴贵妃,他本应该满足的。
他已经是皇帝了,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他要谁死谁就得死。
可是越是如此,乾隆的心里越发有一团灼热又冰冷的火焰,它从心脏烧到肺腑,日夜不停地熊熊燃烧着,烧地他无法入眠。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团火会将他烧成一个怪物,冷血又邪恶,自私又虚伪,最终拖着他走向灰烬。
可是直到一次出行,乾隆漫无目的地走到了一处木屋,他渴了,便找水喝。
女子就那样袅袅婷婷地站在河流的下游,他站在上游,俯视着,看着她的脸在阳光下盈盈发光。
清浅的流水晃动着波纹,她的乌发被风吹向他所在的方向,裹着夏日的香气。
如水的眸子犹疑,却仍看向了他的眼睛,怯怯举起手中的水壶:“公子,你要喝水吗?”
于是那团火一下子被熄灭了,从此以后就温和地流淌着,再也不会作祟了。
即便她恨他,他也不会放手的了。
乾隆笑了,笑得有些怪异,很有些疯狂,在女子的一声痛呼中,他强势地占有了她的全部。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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