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
雾柔想到昨晚,再看到天保淡定自若的模样,心中恼怒,狠狠踩了几下他的脚。
铺在桌上的布料遮挡住了她的视线,但是雾柔知道天保的习惯,便顺着以往的模样踢了踢这个恼人厌的男人。
“他皮糙肉厚的,昨晚那么掐他他都不放过我,踩这几脚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呢。”
雾柔默默嘀咕着,小脚踢的更厉害了,但是又顾忌到傩送在这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只时不时地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
天保脸上的神色不变,雾柔倒是把自己累的够呛。
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小小的汗珠,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天保终于发现了她的脸色,见雾柔不动筷子,便殷勤地将她平日里爱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快吃早饭,你身子需要精细养着,饿坏了可怎么办。”
说完,他便站起身为雾柔擦去汗珠。
“总算还知道疼人,这个傻男人,还以为我是没胃口饿得慌出了冷汗呢,就没想到我是踩他踩累的?”
天保的动作打消了雾柔心中的怒火,于是在他站起来为自己添菜的时候,雾柔也停止了“折磨”他的动作。
刚为天保的动作感到高兴,雾柔猛然间才意识到傩送也在这里,她很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与丈夫亲密,慌乱地瞥了一眼。
果然,傩送正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她想象的打趣或者调侃,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她看不透。
说不清傩送脸上的神色,只是莫名地有一种被冒犯的错觉,让雾柔不敢再细看。
心中懊恼又羞耻,雾柔忙将天保的手推开:“哎呀,你吃自己的饭就好了。”
直到结束这顿难挨的早饭,雾柔再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或许是心中又杂又乱的情绪影响了她,雾柔有些难受,忍不住轻咳了起来,无力地被扶到了床上休息。
天保对着傩送说道:“我出去请大夫,你在这儿好好照看雾柔。”
傩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地移到了床上那人的脸上,被烫到似的又赶紧移开了视线,低低地应了句“好”。
天保为妻子轻轻盖好被子,随后便走出了房门。
离开前,他回头朝着房门内又看了一眼。
傩送正安安静静地端坐在椅子上,离雾柔的距离不远不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保顿了顿。
他松开了放在门框的手,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屋内,叔嫂二人。
火盆烧的屋子里暖烘烘的,熏的雾柔越发困倦。
本就有些疼痛,耳边除了偶尔火焰燃烧的声响轻微地绽开,再没有旁的声音了。
她也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眼皮渐渐地合上。
傩送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离雾柔越来越近了。
那把椅子被搬到了床沿边。
他坐着,视线是向下的,女子脸上的每一丝每一点神情的变化都能被清晰地捕捉到。
暖呼呼的空气包裹住了他,这些空气是上浮的,浮到了他的鼻尖,有一点淡淡的、淡淡的甜香。
似乎是天保将她的被子掖的太紧了,火盆燃烧地有些过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点让人晕眩的白游了出来,浅浅地浮着,半边搭在空中,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还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来。
傩送的目光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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