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见自是激动不已。
“雾柔,我回来了。”
天保看着在一旁脸带笑意的雾柔,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住她,声音有些颤抖。
“嗯,我知道。”
雾柔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低声道。
他每晚都为自己唱歌,却从不肯见自己,只偷偷地伴她入眠,如今见了面却依旧表现地这么激动,想必天保确实是爱极了自己。
雾柔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码头边风大的很,你们要亲热也还是回去吧,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傩送笑声爽朗,他的话让雾柔一下变得害羞极了,赶紧推开了天保有力的手臂。
“真是羞死人了…虽说傩送不是外人,可到底是觉得不自在。”
想到自己撒娇作态的一幕全被另一个男人看在了眼里,雾柔的心跳的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
注意到她的异样,天保不敢再逗留,匆匆向傩送投入了感激的眼神,随后便抱着雾柔离开了。
“傩送,我先带你嫂子回去,行李就交给你了。”
一句“好”字还没说出口,雾柔的身影就已经渐渐远去了。傩送看着二人的背影,良久才将这个“好”字说出口。
“我回不回答又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不说话了。”
傩送快速挂上一张笑脸,招呼着船工们搬运行礼。
大大小小的箱笼太多了,将船只压的低低的,船工们小心翼翼,生怕小船失重,翘起高高的船头。
“是嫁妆哩…”
船工们笑着,干起活来麻利极了,调侃调侃青年人们的爱情,也算是繁忙的工作期间难得的乐趣了。
“二佬,你也来帮忙啊——你侄儿的聘礼、侄女的嫁妆都在这里啦,如果不赶紧搬,小心大佬锤你——”
傩送不停地弯腰起身,一遍遍重复着搬运的动作。
“这些箱子太重啦——我的胳膊在发抖呢,腰和背也酸痛了。”
“过些日子要赶紧去游泳,搬些箱笼就累的快要倒下,以后恐怕连鸭子都捉不到了。”
傩送自嘲着,身体倦极,好像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了。他不停地擦汗,汗水打湿了头发,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
那些汗水流进了嘴巴里,咸咸的,苦的很。
过了一些日子,团总家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一波一波的人说着不重复的吉祥话,屋里屋外都热闹极了。
“一拜天地——”
尖锐的、喜庆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盘旋在红色的府邸上空。
瞳孔放大。
“二拜高堂——”
拳头紧扣。
“夫妻对拜——”
在欢笑声中,被红色衬得喜气洋洋的新郎,极尽呵护地带着他美丽的新娘离开了。
“哦、哦!去闹洞房咯,吃喜糖啊——”
小孩们互相嬉戏打闹着,你追我赶地向着新人的方向跑去。
想到糖果甜甜的滋味,他们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惹来大人们几句轻声的斥骂:“平时是少你吃的了,怎么一副馋鬼的模样…”
话虽这么说着,可大人们脸上也带着笑意,挤挤攘攘的,出去的脚步不曾放慢。
不馋糖果,可他们也想看看年轻人们羞红又幸福的脸呢。
原本欢快的屋子一下子就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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