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柔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透过迷蒙的双眼,看到了达西的面容,和他脸上的笑意。
房间的琉璃灯似乎有些太明亮了,刺的雾柔有些睁不开眼,在纯白的灯光中,她好像看到了五彩斑斓。
似乎是这灯光太强烈了,雾柔的眼角不断划过泪珠,似痛苦似愉悦,还没来得及与枕头相遇,已经被达西迫不及待地舔舐入唇。
是的,一直悬挂在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
达西离开后的三个月后,宾利每次回家的脸庞越来越憔悴了。
他明亮的湛蓝眼珠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充满了疲惫。即使在雾柔面前,宾利始终是一副活力四射的快乐模样,可他的身形骗不过雾柔的眼睛。
宾利从不把自己的压力与焦虑在雾柔面前展示出来,但雾柔在夜晚的幽静中,听到了他心里的叹息。
果然,达西回来了,他说,他可以帮助宾利。
但是雾柔知道,达西只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达西凑在她的耳边说,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愿意帮他。
雾柔紧咬的唇瓣被达西怜惜地揉开,但他的眼睛诉说着他意志的不可更改。
那天,雾柔脖子上那串湛蓝的项链被无情地打翻在地,无助地躺在地上,映射出冷冰冰的光。
就好像她那平静的生活、触手可及的幸福,被一双大手所撕裂,连带着宾利那颗温柔的心。
在恍惚的极乐与泪水的交织中,雾柔死死咬紧牙关,白嫩的手指揪紧床单,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她与宾利的洁白婚礼照片,被迫面对这无常的命运。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达西说,至少,不要在这里。
于是,她又被达西关在了彭伯里庄园里。哪怕是妹妹乔治安娜,也不被允许靠近。这一次,好像真的逃不出去了。
她还没来的及和浪伯恩可爱的人们告别,也没来得及参加说好的简的婚礼。
在雾柔苦苦的哀求下,她只来的及给宾利和卡洛琳留下一封简短的信,告知他们自己已经找到了解决宾利家生意的办法,是自愿离开的。
达西吝啬地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不让雾柔写,就冷着脸将她塞进马车带走了。
现在,估计宾利不会再因为生意上的打压紧皱眉头了吧。至少,不要再因为自己的拖累,让他遭受无妄之灾。雾柔这么想着,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在情感上,她没能给予宾利完整的作为妻子的爱,那么,在他的家族中,又怎么能因为她自私的算计毁了宾利这个姓氏。
或许宾利现在在外面已经找疯了,不过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这段时间,达西彻底放纵了心里对宾利、对父亲、对雾柔的愧疚,他厌恶这沉重的枷锁、恨极了这该死的社会规矩。
因为这些束缚,他的父亲冷漠地像个一味向上爬的机器,他的母亲因为无法阻止父亲的行为而在对孩子的愧疚中郁郁而终,他心爱的女孩选择离他而去另嫁他人,他真心对待的朋友被自己无情背叛打压,这一切都在达西心中的精神支柱雾柔拒绝他时爆发了。
失去了最后一根风筝线的达西,像一头恶狼,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维持好自己所仅存的,甚至为此付出一切代价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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