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
沈清词说着伸手要去接沈馥歌那手中的碗,然而沈馥歌却躲开了,她诧异的看着沈馥歌。
“那怎么行呢?姐姐现在是病人,照顾姐姐也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应该做的,姐姐不必客气。”
沈馥歌一双巧嘴能说会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沈清词还真是没办法反驳,毕竟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若是弄得太难看了,乘一时之快,以后自己怕是要在这府中生活得很辛苦。
她心一横,缓缓的张开了嘴巴,沈馥歌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直接端着那小碗,一股脑的全都倒进了沈清词的嘴里,沈清词顿时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口中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她紧紧的皱了皱眉,发觉自己的舌头好像麻了。
“哎呀,姐姐真是抱歉,刚才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没有拿稳,我可真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馥歌撇了撇嘴,眉头微蹙,轻轻的拿着自己的手帕往沈清词在脸上擦着,弄月见状推开了她的手,脸上闪过了一丝的不满,依她看,沈馥歌分明就是故意的,沈馥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缓缓的起身站到了一旁。
“剩下的汤药还是有姐姐的丫鬟来喂吧,妹妹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
沈馥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站在那里,沈清词紧紧的攥了攥拳头,现在是在福中,这若是在外面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狠狠的给沈馥歌一巴掌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
“把剩下的汤药放在桌上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歇息着吧。”
沈清词阴着一张脸,语气非常的冰冷,沈馥歌扯了扯嘴角,心中一阵痛快。
“姐姐还是都喝了吧,否则凉了就没有效果了。”
沈馥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继续说道,沈馥歌忍无可忍,抬起了那双清冷的眸子,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阴狠,她那眼神顿时让沈馥歌有些畏惧。
“好,既然如此,连翘你过来把二小姐送来的东西,再去热一下,方才我尝了尝,好像没熟,属实太苦涩了,我这舌头都要麻了,想必这熬着汤药的人,以前从未熬过吧,也难怪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她不卑不亢的盯着沈馥歌的那双眼睛,沈馥歌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清词会这么说,她紧紧的握了握拳头,沈清词这话虽然挑不出任何的理来,但是让人听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那姐姐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沈馥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她前脚刚走,后脚沈馥歌就让弄月把那一锅给倒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连翘给沈清词端来了一杯酸梅汤,喝完了酸梅汤以后沈清词才觉得好多了。
折腾了许久,沈清词才刚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听到院里又有了动静,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因为沈清词同为习武之人,听觉比一般人要灵敏些,她缓缓的起了身,只见窗外一个黑影闪过,想来应该是云迟了。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弄月和吟诗二人听到了沈清词起夜的动静,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去后面站了起来。
“院里有动静,我出去瞧一瞧,你们二人在屋中等着。”
沈清词说着轻轻的推开了门,只见云迟毅然的站立在自己院子的正中央,沈清词见状,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云迟转过了身来,沈清词白了他一眼,有事儿不说,还装神弄鬼的。
“沈小姐,我家世子殿下不知为何,现在突然发热,您嘱咐的药给他喝的药也喝了,但是还不见效果,所以我便大半夜的过来打扰您了,实属无奈之举。”
云迟的脸上带着些歉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大半夜过来的,沈清词闻言点了点头。
“等我一下,我去拿些东西换件衣服。”
说完她哐当一声的关上了门,匆匆的换了件衣服,然后把自己珍藏的那一套银针给掏了出来,系在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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