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慕容玄烈神色阴沉地看着手中的纸条,眼中的怒气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虽未即刻喷涌而出,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半晌,他看似慢条斯理地缓缓攥紧纸条,那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让手背上的青筋如蜿蜒的青蛇般凸显出来,清晰可见。
慕容玄烈:你们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犹如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每一个字仿佛都被冰冷的寒霜包裹,寒意直透人心。跪在地上的人听到这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脑袋如同捣蒜般疯狂磕头,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嘴里不住地求饶。
“太子殿下,是我等无能,让人察觉到了行踪,属下已经派人去解决了,想来很快就能抓到人。”
他的声音急切而颤抖,额头豆大的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潮湿的痕迹。
慕容玄烈面沉如水,那仿若寒潭的双眸如刀般锐利地扫向跪着的人。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慕容玄烈:哼,半个月才发现,你所谓的很快解决,就是半个月了才发现?孤的耐心有限,若不能在最短时间内将此事处理妥当,孤觉得你的人头也别想要了。
他的语调平稳得近乎诡异,甚至带着几分优雅的从容,可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咒,让跪着的人如坠万年冰窖,从骨髓深处透出刺骨的寒冷,恐惧瞬间蔓延至全身,四肢僵在了原地,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笼罩而来。
“请殿下放心,属下定然马上解决,只是…只是…”
他有一些结巴起来,慕容玄烈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浮现出冷冰
慕容玄烈: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那些人行踪不定,属下追查许久也没有追查到,但是他们会从惠州而过,所以不知殿下可否…”
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玄烈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却并未如大声呵斥,紧抿着薄唇,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墨来。
沉默片刻,他冷冷地开口
慕容玄烈:你追查许久无果,还有脸跟孤提要求?
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却让人感到如坠冰窟般的寒冷。
跪着的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实在是属下无能。惠州乃交通要冲,若能调配些许人手,属下有十足把握将此事圆满解决。”
慕容玄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有规律,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慕容玄烈:好,孤就给你这个机会。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办砸,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的语调平稳而低沉,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如获大赦,连连磕头谢恩,匆匆退了出去。
慕容玄烈依旧坐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冰冷,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才冷冷的开口道。
慕容玄烈:就叫张印来!
不多时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抱拳行了一礼恭敬的候在一旁。
等到慕容玄烈一盏茶喝完,才冷冷的看向张印
慕容玄烈:荆北城如何了?
张印连忙上前恭敬的回禀道。
张印:属下派往荆北的探子,还没有传出消息便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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