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焱看了看外头亭子里的人,无奈摇头。
本以为自家父王来过,这宫中的魔气应该已经消除了才对,可现下,这太后身上的邪灵,却也是魔气所控。
哪怕自家父王粗心大意,可他身边的末枫,总不可能也粗心大意吧?王宫里,依旧还有魔气环绕。
“怎么说?”
“摄政王如何了?”
“重病卧床。”
“由谁诊治?”
“这…我得去问问看,可有问题?”
北堂影挥了挥手,朝人看了一眼,那人便接收到讯息,转身就往北堂悠那边跑去。
“魔气未除,若不是他有些本事,怕是这人早就没了。”
煦焱摆摆手,抬抬下巴,看了看不远处的王君,想来,大概也是个明君了,正因为他身上龙气环绕,又时常守在这太后身上,不然如何能镇压?
“现在怎么办?”
北堂影话音落,那宫人又跑了回来。
“王爷,君上说,摄政王那边,亦是金太医,金浩天所医治。”
“?又是他?”
炎溪徹终于出了声,眉毛拧在一起,好看的脸透露着病态的苍白,煦焱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王爷,我这朋友重病在身,还麻烦王爷多照顾一下,我去去就来,这屋子,闲杂人等,都别靠近,别乱了我的阵法,切记,不要让人再靠近。”
“好,你要小心。”
北堂影点点头,煦焱转身,手中的符篆飞出,三人退出门外,那符篆像把锁链一般,悬于门前,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
“煦焱,你小心些。”
“嗯。”
煦焱笑了笑,问了摄政王府邸所在之处,转身便跑着出了门。
“咳咳——”
炎溪徹缓了缓,抬起头来。
“王爷,金浩天进宫多久了?”
“两年吧!我也是有所听闻。”
北堂影转身走了几步,又看了炎溪徹一眼。
“你…你可还能走?”
“…嗯。”
炎溪徹点点头,跟上他,北堂影放慢脚步。
“金家有钱,再加上金浩天自身资质也还不错,所以打点关系进了王宫,也再正常不过了。”
“他师从我炎氏大长老名下,后学艺所成便拜别了师门,若非他的缘故,我炎氏又何须趟这趟浑水,终究是被权势蒙蔽了双眼,忘记了宗门之训。”
“炎公子对于此事,也是如此担忧么?”
“说来惭愧,宗门丑事,不说也罢”
“仙门世家和王室,真的不能永生相处么?”
“谁说不能呢?只是人心贪念,王爷又如何保证,那位不想要永久的将权利控制在自己手中呢?如果始终都保持原状,又怎么能创新呢?”
“所以…除非帝王能自己主动放弃追求长生?”
“人心就是如此,变化莫测。”
“炎公子倒是看的明白。”
“王爷哪里的话。”
“君上唤我们过去,炎公子怕是也得应付一番了。”
“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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