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上一次修晏来过后,温妤似是真的想通了,不再将自己整日关在房中喝酒,虽不再是在房中,可近几日秋月再难从她脸上看到笑意,一如白年前一般。
好像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正因如此秋月却异常担心,生怕她做出何事,”上神,您没事吧?“秋月皱了皱眉,神色颇为担忧。
只是爱酒的性子还未改,”本上神能有何事?“
秋月欲言又止,”那便好。“
温妤觉得酒香最是宜人不过,比起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不知要好上多少,怪只怪自己错付过一次,居然在一个人身上错付两次,她自嘲的笑了笑。
这几日她想了许多,想到百年前的种种过往,甜蜜吗?自是甜蜜的。可亦会想到在大婚之日受的屈辱,想到百年时光是如何煎熬而过的,感情之事岂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可如今她当真累了,一颗心再也经受不住重创了,放弃吧,她想。有时候想到了万年前的时光,那时的日子似乎比这时要好上许多,就不应该踏出这三十三重天。此时后悔亦是无用之途了。
这几日比之刚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要好上许多,已经能够接受事实,能心平气和的说起那些事。
月止宫。
”上神,您是不是惹温妤上神生气了?“远松端着茶问,他觉得真是为了自家上神操碎了心。
”何故如此言说?“容遂抬眸放下手中的书卷。
“若不是如此,为何温妤上神已有数日不曾来过这 月止宫?”远松 一脸“我都知晓”的神情。
如此想想也是,确实已有数日未曾联系了,容遂又想左右不过是驾云的速度,倒也无妨,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
适时秉文从廊下走来,凑巧听到了两人的的对话,他压抑住心中的酸涩,“容遂还是去瞧瞧吧,这女子呢就得哄,你倘若真做错了事,认个错,服个软便过去了。"他弯了弯桃花眼,尽显温柔。
”秉文何时喜欢听人墙角了?’容遂笑。
“容遂说笑了,我这不是恰巧听到,顺便支个招吗?”秉文轻轻摇曳手中的折扇。
“如此多谢秉文了,想想也是,得快些过去,不然阿妤生气了可不好哄。”他自顾自说着。
不过眨眼一瞬,衣角都未曾看到,秉文撩起衣袍,在容遂坐过的地方坐下,这样似乎如他一般可以看过更美的景色。三十六重天同北边边境那是那是天壤之别,此处幽静深远,仙泽深厚,自是别处比之不得的。
容遂去的路途上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开心,待到了芙蓉殿却不让他进去,可秋月左右为难,两边都是上神都不好得罪。还好温妤似事知晓她的难处,“秋月,让他进来吧。”
听见她的声音,秋月终是放下心来,“上神,请!”说着伸手示意他可以进去。
容遂走进去发现她正在独自对弈,他温和一笑,坐在她的对面,“阿妤可是生我气了?”
温妤未曾看他一眼,“上神说笑了,本上神为何生你气?”
容遂察觉不对,往日她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如此生疏的,心中没由来的慌张,清俊的脸上收起了笑意,“阿妤这话是何意?”
她将手中的一枚棋子落于棋盘之上,这才终于抬眼看他,“上神当真不知晓?”他想是时候该说清楚了。
他闻言凤眸不禁闪过一丝困惑,“阿妤到底在说何事?”见她丝毫没有笑意的脸上有些慌张。
温妤讥笑,“是时候该说清楚才是。”他抿了一下唇,“容遂,或者说,江离。”
她眉眼如画,月光如夜间的凉水,一寸一寸略过他的眉眼,柔柔的嗓音吐出的字却让他心尖乍痛,不是反问的语气,而是肯定。容遂惨白了一张脸,清隽的面容上透出一股娇花被摧败的神情,唇翕了翕,终是带着颤意道,“阿妤都知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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