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敛了笑意,"她要做什么拦得住?她的一厢情愿大抵是没有结果的。”
瑶池微微诧异,“你不心疼?”接着又道,“待她重返神界想必是要受到处罚。”
只听到他轻叹一声,“自己做的事必然是要受到惩罚,我亦不会偏袒于谁。再者我与她的事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大抵是和她没有关系的,那时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瑶池只觉心中略感酸意,压下心底的不适,唇边的弧度微微翘起,“倒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司命转而又换上一脸笑意。
“可惜你这情意啊。”她浅尝一口茶水。
“哦?瑶池这般关心于我,对我有意思?”他挑了挑眉却不显得轻浮。
瑶池面色不显,“自信是好事,可盲目自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他爽朗的笑声传至她的耳中。紧接着只听见她又道,“我与你永远都不可能的。”他愣了一下,不知为何那颗心略微跳动快了一些,而后归于平静,“为何?”
只见瑶池神色认真的望着他,“朋友之间怎可在一起?”
“也是啊。”他思考了一会儿又笑道。
两人身后是诸多风景,红衣与靛蓝色的衣裳交织一处,风拂过,好像云层更厚了一些,隐隐约约看见一丝光线,宫殿上方亦有祥云与仙鹤,像是陪衬一般,两人又像是能一直如这般坐到万古。
这几日接连下雨,雨水充足,植物喝足了水伸直了自己的枝叶,可又耐不住雨水压弯了身子,雨水从枝叶上滑过。庭院里的风景比之别处更为好看一些,不知是否因着主人的缘故?墙上那把油纸伞干了湿,湿了又干,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温妤站于廊下,望着屋外的雨,轻声呢喃,“怎的一直落雨?可要询问雷公电母?”刚想要掐诀给他们,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木板“吱吱呀呀”被踩的作响,她收回要动作的手,“怎么站在此处吹风?”来人声线清脆含了点慵懒。
她侧过头,身旁男子已站定,原是刚起身的缘故,只一身里衣外面披了件墨色的衣衫,青丝未束,披至脑后,无发带,无玉簪或玉冠,可眼尾那颗泪痣,像是也蒙上了一层水汽,看到这儿,突然想到昨晚已碰过他那颗泪痣,手在衣袖中忍不住搓了搓,生出一股暖意来,她回过头道,“在想为何一直落雨,倒是你这般不怕生病?”
江离听过后笑出声,不知是为她前面说的这句还是后面说的这句,只见眉清目秀,眉骨都温柔了许多,未束发的他已是万种风情,“大约是季节的原因,这才落着不停。”他揉了揉眉骨道,“昨晚我可是醉酒了?”舒缓一下醉酒后的疼痛。
温妤颔首,“是醉酒了。”只见江离似是在怀疑,“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他侧过头看着她。
“出格的事啊?”她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江离见了生怕她说出他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可细细一想,应当是没有的,不然她定是要说的。
“没有,乖巧的很,就是睡着了。”她轻笑了一下。
“那便好。还好未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来。”他放下心来,连带着笑意都轻松了不少。
温妤想到昨晚耳畔发丝的吻来,不过他确实也不知情,亦不是他想要如此做的而后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你还是快些回房,将衣裳穿好。我看这几日雨应当是不会停了,可别生病才好。”她望着前方却对身侧之人说着。
江离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应道,“好。”
再见他出来时的模样已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彷佛之前的都是错觉。青丝用玉簪束起,又是副好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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