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吗?”巩盛环着离殊的腰,往离殊脖劲处深深吸了口气,小声问道。
“喜欢,无论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离殊笑道。
肆严与驰伊并肩走过来,驰伊笑着,故意说道:“哎呦,这是哪两位呐?大白天的秀恩爱。”
巩盛本想在抱抱的,却不想离殊推开巩盛,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虽然晕开的血迹替他打了腮红,但还是遮不住脸蛋红扑扑的。
接连着柳庞竹与元邹民扶着知㬊走过来,李南白跟在后面,压制着萧炎。
知㬊现在已经算是快残了吧, 右手臂上已经血肉模糊不清,有一只退中了两刀,但也影响不了他心中想活下来的强烈欲望。
因为他的身后有人,在等他回家。
巩盛看着知㬊,他问道:“还好吧?”
“拖你的福,要是再晚一步就死了。”知㬊白了巩盛一眼,说好马上就到的,结果呢,拖到了他的预想期。
君撷带着陶玖回来时,一路上被血染红的地毯,尸骨堆重起来的梯凳,这触目惊心的尸骨图让陶玖的心防佛是万箭穿心便的疼痛,呼吸不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便直挺挺的背着君撷跪下来。
是他对不起这千千万万的亡灵,对不起为他付出生命的这千千万万后面幸福的家庭。
想着,陶玖便留下了泪,不停的道歉,他重重的像这应天门,磕了三个响头,他身为皇帝,却护不了他们这一世。
君撷上前去拉住陶玖,陶玖红着眼睛看着君撷,他双手紧紧抱着君撷的脖劲,头埋在君撷的肩上,不停的掉泪,“我发现自己真的毫无用处。”
“没事,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的错!”君撷让陶玖抬起头来,让自己看看。
却看的让人心疼,额头已经磕出血了,君撷把人抱的更紧了些,“疼不疼?”
疼,怎么不疼?
但不及这心疼上千百倍,沉甸甸的包袱压在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做好一个皇帝的职责,没有做好这个皇帝。
“君撷,你说,我年少拼死往这个巅峰的位置上坐,还差点死在了亲叔叔手里,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看一回天下昌盛?怎么就这么难呢?”
陶玖越想越难受,曾经九死一生,为了保护家人努力与叛贼皇叔斗死到底,现在为什么还要让他在经历一遍失去子民的痛。
拆散的千万百姓的家,难道不是他们上辈子求来的吗,现在却因为战争,轻而易举的就交了出去,凭什么。
竹墨能恢复所有法力与记忆,芖秋很高兴却也很烦恼了。
竹墨不喜欢小孩子了,所以巩弛奕一直跟着芖秋了,这让芖秋抽不了身,也办不了想做的事。
今天,还和往常一样,两人带着巩弛奕在江南稳定下来,芖秋本打算做些什么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却因为来者打断了。
是的,萧玖祎与槐稔带着青龙策,顺着无题的指示,找到了芖秋。
芖秋问两人为什么不去找君撷,槐稔撑起虚弱的身体,张口解释道:“不能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槐藤定会顺藤摸瓜找来,现在另外的三策在他手中,我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溃烂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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