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钦第二天立马带南骑三百往京城方向去,却在出发时,鹰潭把他拦下了,“宸主,这是在关头上,如果你去了,便是死命一条。”
“那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养我长大的京城落入乱臣贼子的手中吗?!”关钦甩开鹰潭,“你给我守好南宸,若我归来,赏;若是回不来,你给我备好酒,撒在北方,送我回家。”
于是便一路带兵北上,北上的天气真的很冷,但冷不住心中怀家的人。
上次夜谈过后,离殊被欺负的很了,至今眼睛还是红红的。
巩盛看着离殊,离殊委屈极了。
巩盛说道:“是你骗我在先的。”
“我那是担心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离殊的腰靠着枕头,不服的说了一句。
“那是欺君之罪,是要被砍头的。”巩盛看着离殊,他不知道这人怎么敢的,三天期限,愣是拖到一个多月同自己一起回去。
“那不是你留的我吗?”离殊揉了揉酸痛的腰,哑着声音反驳,哑哑的声音还学巩盛说话:“陛下那你不用管,本王去说。”
“结果呢?现在才来怪我,混蛋!”越想越不服,离殊便忍着腰间的酸痛抬手抽出枕头,打向巩盛。
离殊这一说,巩盛倒才想起来,当时揣着小栀言,离殊还说要回去,他不放心便随便搪塞了离殊一把,转头好像就因为柳魄逍的事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了。
他抱着枕头过去,凑到离殊耳边撩拨道:“那你不也挺享受的?”
离殊要冒烟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突然使上了力气,把巩盛推出了门,把他关在门外,“你滚!今晚别回来了,混蛋!”
“好好好,不回来了。”
巩盛抱着枕头,站在外边,他哪敢离开啊。
离殊听没有声音了,他轻声喊道:“巩盛?”
无人应声。
“阿盛?”离殊又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外边还是没人应声。
离殊生气的打开门,骂道:“臭混……”还没骂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许久后离殊浑身没劲的靠在巩盛怀里,“你真的坏透了。”
“好,是我错了。”巩盛打横抱起离殊给放床上。
肆严来时,离殊已经累了睡下了。
巩盛动作很轻的出门来,与肆严移步道院里交谈。
肆严来了有两天了,他现在与驰伊待着一起,现在也是荒唐得很。
巩盛不想管这么多,他只开门见山,“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反正知㬊是撑不了多久了。” 肆严说道。
“那我们尽快行动吧,萧延清的余党尽数消灭了吗?”
“你来寻离殊的第二天,柳庞竹与邹民已经尽数剿灭。”
“那我们尽快动身吧。”
不能在等了,没有时间可以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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