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殊儿。最近真的很忙,冷落你了。”滚动的喉咙在离殊的额头上振动着,离殊靠在巩盛肩上,抬眼看着巩盛的喉结。
离殊道:“回房吧,天快黑了。”
巩盛抱着他起身离开了小花院,回到房中,离殊跨坐在巩盛身上,巩盛扶着他,毕竟与以往不同。
“巩盛,给宝宝取个名字吧。好像小箐湫也没有学名,也就是个小乳名。”离殊挽着巩盛的脖子,说。
“嗯,这我得好好想想。那殊儿你觉得取什么好?”
“自然是极好的,我离殊的孩子就是要与别人的不一样。”
“先给小箐湫取吧,他最早出生。”巩盛建议着。
“好。我希望箐湫以后‘心弛神往,羽之羿风’,就叫巩弛奕,好不好?”离殊抵在巩盛的额头上,问道。
“嗯,是个好名字,有将相之风气,配得上我巩盛的儿子。”巩盛笑着应道。
“那肚子里的这个呢?”离殊问。
巩盛答“那就以栀子花为名,言行举止为称,希望他以后聪明伶俐,含有栀子花般的清贵,就叫‘离栀言’。”
“嗯?为什么要和我姓?”离殊听完,震惊的抬头看着巩盛。
他有时候陪老爷子看电视剧,也会看到这样的桥段,可是他想听巩盛亲口说,而不是他胡乱编想出来的。
巩盛笑道“你是我媳妇,是生育我孩子的娘,可是大多这样的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可是我不愿意那样抹去你过去的一切,这样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而且你也委屈,不是吗?”
离殊看着这么通彻的巩盛,他抬手抚上巩盛的脸,低头亲亲触碰了巩盛的嘴唇,他觉得这是真实的也好,是梦也罢,至少这一刻他是有感知的。
仿佛在这一刻,只有这个💏寄托了一切心思。
随后,离殊放开了巩盛,委屈道“盛哥,你胡子扎人。”
巩盛笑道“我刮。”
这翻温存下来,巩盛更不想说关于他要去北漠的话了,好不容易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了隔阂若是他在离开……
巩盛打住了往后想的念头,他看着身边浅睡的人,不经意的开口问了句:“快到预产期了吧。”
离殊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巩盛看着离殊,宠溺的笑出了声,他缓缓起身,搬开了离殊拽着他衣角的手。
巩盛推开房门,看着窸窸窣窣飘落的雪花,心里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门口的那朵月季,开了吗?
入了夜,京城这边自从上次的萧锦一事,陶玖更是越发重视萧锦的举动。
萧锦经过上次与陶玖的谈话,这几天是安静了不少,不让人操心也不让人担心,整天只是傻傻的立在窗前守着,仿佛是在等什么。
可是她的通讯早就被陶玖与君撷截断干净,也就是萧锦现在相当于被囚禁。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活着’二字到底有多重的含量。
萧锦曾想过自杀,可是都被救回来了。
“你瞧,阿锦连死都死不了了。”
萧锦对着天空,轻叹了一声,却不知道眼泪已经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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