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云总是一层一层地厚厚地叠着,像一床棉被,看着看着,有一种憨厚的感觉。夜,残月未落,缓缓地散发着光芒,满遭的云层似披上了一层白色的轻纱,多了一层成熟和妩媚。
四周的光开始由灰蒙蒙逐渐变成了银白色,棉被一般厚的云朵在空中游荡着,直到黑夜吞没了最后的一抹灰蒙蒙的光线,取而代之的是银色的雪景。
有时候,夜晚时分天空中如鱼鳞般的云,宛如一幅清秀的书画,墨汁染了白纸让人心醉。
倚看南宸万里雪,回首故人还未归。
这几日,巩盛几乎从不在府里待过,匆匆来,匆匆去。
雪明明落得无声,但在这天下却没少翻出多少雪崩来。
练武纺是巩盛的希望,亦是南宸的救命稻草,如今被人挖了脚,处的水生火热。
肆严与巩盛刚刚把练武纺转入暗中谋划的一部分,就被袭击,果然还是不能大意。
说好听点西域虽说是按着以前与大元的和睦,派军队驻扎在南宸境内,还不如说是派人来观察敌情的。
北漠那边没了动向,曾兵突然转向南宸,不就是冲着南宸武力值弱,还是个毛没长齐的懒散王爷带队,换谁都来这占便宜。
可巩盛早知道他们的意图,他就是想看看后面到底还有些什么好戏。
心血来潮 ,今日巩盛去了柳魄逍常住的地方。
“哐啷”一声,铁门被打开时,微风轻轻起吹过巩盛肩头的披风,后入门房之中。
微弱的一丝白光,瞬间变成了一个光照处。只见柳魄逍双手双脚都被锁着,身上也只单着一身薄衣,头发已经散下来杂乱无章的遮住了眼睛。
旁人给巩盛抬了个将军椅,巩盛周围的空气压的很低,士兵都很有秩序的分支开来。肆严带兵 排成两队站在巩盛身后。
巩盛翘了个二郎腿,左手支撑着头,左手搭在扶椅上,冰冷的眼神扫过柳魄逍。
柳魄逍冷哼了一声“哼,我当是谁呢。”
巩盛单挑眉,不语,只是眉头稍微有了些变化。
肆严随时观察着动静,柳魄逍慢慢起身,想要走出这死无天地的铁门。
他刚走到铁门处,脚刚要踏出界,巩盛稍稍动了动左手,门突然朝柳魄逍夹去,柳魄逍吓得往后连连后退。
肆严自然感知,他憋笑看着毫不知情的柳魄逍。
柳魄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作怪的铁门,他能感觉到是一股很强大的内力压过来的 ,他眯眼打量着一脸嫌弃的表情巩盛。
他冷冷笑了两声“呵呵,玩阴把戏,怎配磊落光明?”
“王爷对囚犯何须磊落光明?”
巩盛没开口,肆严自然明白他的这位爷,是要自己替他浪费口水。
“哈哈哈哈……”柳魄逍爆笑起来,他不知道是笑谁的愚蠢。
他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巩盛的意思。自己是一个连操控自由生命的权力都不能自许的人,何谈君子之行。
巩盛换了个姿势,这次他把腿给放下,双脚稍稍分开,左手与右手撑在腿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
右手扬起巴掌,向左边微微划一下,铁门又打开了,巩盛起身两手环胸,慢慢走过去,离铁门只有一两步的时候,巩盛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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