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巩盛低沉的声音瞬间就侵没了整个房间。
离殊憋的通红的小脸,瞬间被吓得惨白“我……”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在拿这个做威胁,我就让你下不了床?嗯?”巩盛伸手摸着离殊的耳垂随后就到脖劲。
离殊咽了咽唾沫,刚要开口,巩盛便低头堵上那张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嘴。巩盛大肆的侵犯着,离殊开始哼了两句,最后还是沉浸在其中。
不得不说,要玩还是你巩盛会玩。最后巩盛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离殊推开了他,用被子遮住身上刚刚被巩盛撕破露出的部位。
离殊满脸红润的看着巩盛,委屈道“不可以的……”
巩盛叹了口气,抬手像离殊招了招手,离殊紧张的看着巩盛,握着被子的手,不由的变紧了。巩盛彻底没了脾气,笑道“过来,我不弄你。”
离殊这才半信半疑的抱着被子,慢慢挪到巩盛身边,巩盛一把将人抱起来,离殊吓得紧紧抱着巩盛的脖劲。
被子也因为离殊的害怕掉落在了地上,离殊的月份大了重量也在变,在巩盛的身上那就是恰恰的合适,因为以前离殊都太瘦了,轻得就像一张纸一样。
现在恰好合了巩盛的意,当然是要多抱抱了,不然以后就没这个感觉了。
接着,离殊头上突然有了薄汗,他慢慢靠在巩盛肩上有气无力的,巩盛还没察觉出什么不拖来,直到他见手上有了血迹,巩盛才彻底慌了神。
他慌忙冲外边叫道“肆严!肆严!老管家!”
肆严一直在暗中,听到巩盛的呼唤,他立马就冲了进去,巩盛把脸色惨白的人给放到床上,肆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看见血迹,又听见巩盛说“快!快去请老大夫,快一点!”
肆严来不及多想,飞奔的出了门。而老管家,充忙赶来的时候,离殊额头的汗都侵湿了头发,老管家慌忙吩咐人去绕水。
巩盛见过这种场面,是孩子要出来了,可是都还没有到时间,怎么会早产的。
不一会儿,肆严背着老大夫疯狂的跑来,老大夫来不及再多说什么,开始替离殊把脉。
这脉象没了以前的圆滑,而是只有一丝丝的微弱与沉细无力的脉。
老大夫让巩盛握着离殊的手,老大夫道“别紧张!别紧张!放松心情,深呼吸!”
离殊按照老大夫说的来做,老大夫挥手让肆严他们出去,肆严也识趣退出门并且把门给关了,老大夫夸离殊“唉,对!就是这样深呼吸,慢慢来,唉,对,慢慢来啊。”
巩盛待在一旁不敢乱说一句话,接着老大夫看着出血量不太多,也就放了心。
抓了几服药,在房间里就搭起了架子开始煎药。接着老大夫让离殊吃下了一颗保胎丸,离殊才渐渐睡过去,老大夫让巩盛为离殊换着衣服。
接着巩盛紧张的开口向老傅问道“傅大夫,怎么样?”
老傅摇了摇头,说道“还好止住的快,若是在晚一点,孩子就没了。还有老夫多个嘴问问你,是不是以前也有过滑胎的迹象?”
巩盛的眸子突然暗沉下去,沉重的点了点头“嗯。”
“两次?”老傅追问。
巩盛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要怎么与您说,可能说出来您会觉得很荒谬。但确实是两次,只是第二次时,因为我的疏忽酿成大错。那孩子死在了殊儿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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