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撷笑着环手挡着陶玖红了的脸,抬手拍了怕陶玖的背。
芖秋像似想起什么来,她冲面前这二人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毕竟这不是我该呆的。我还是那句话,该防的防,终归是没有坏处的。多注意萧家的动向。”
“嗯。”君撷邹眉,环着怀里乱窜的人。
一会,芖秋离去毫无气息。
君撷没了刚才担忧的心情,他喜笑颜开朝陶玖说道“好了好了,别害羞了,她已经走了。该起来了,别给憋坏了。”
“我才没有呢。”陶玖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睁得很大,像铜铃一样的看着君撷。
五官很正,脸很白嫩还带有一点肥。君撷想吧唧一口咬在他脸颊上,却因为有人在他不敢。
毕竟这世界上容纳不下,两个相爱的人。
“好,没有。怎么样?今日上朝萧阁老没有为难你吧?”君撷松开陶玖,问道。
“这倒没有,但是离殊一去不归,巩盛也就两句话给搪塞过去,这很难服众。”陶玖微微邹了邹眉。
“那辅佐大臣意见又是如何的?”
“呃……好像他很站向离殊他们这边,毕竟他们之间情谊很深。”
“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想过,萧阁老其实是在提醒你,关注一下边塞的战火。”
“他有脸来提吗?朕的儿子还被他儿子给吓着呢,这事没这么轻易过去。”陶玖说着说着还带起点脾气来。
“不能意气用事。我记得南骑将军还有个遗孤是吗?”
君撷叹了口气,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为这孩子说着道理。
“嗯,这倒是不假。只是这那孩子从来不喜欢武刀,我听说最近他在江南那边开了个药堂,很是挽救了许多人。”陶玖应着声。
“确实是颗好苗子,只是不在战场上,就有点可惜了。”君撷的手从陶玖的肩膀上滑倒了腰间,在腰间就算了,还在上面捏揉着。
陶玖微微邹了邹眉,很痒但是他不好意思说,这要是说出来,他堂堂一个帝王腰部居然是敏感部位,这脸面何存。
突然君撷向陶玖说道“我听闻以前你说,南骑与令狐家的关系从来就不好是因为令狐的父兄皆死在南宸,若是让南骑的遗孤去道歉让令狐去帮巩盛,您瞧如何?”
“呃……这倒是个办法,只是中不中用就不知道了。这孩子犟脾气,邹民以前和我说过,只要是他中意的事,没有他办不到的,若是他不中意,就是给他一年,他不做的理由也能叫你挑不出毛病来。”
陶玖听了君撷的建议,他微微笑了笑,晏清这个人的脾气他怎会不知道,以前去接元邹民时,差一点被这小兔崽子带人给打断了马车。
现在想想也是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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