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㬊从京城秘密传信来,四策突然从深渊的口中,浮出了水面。还是从宫中传出来的,江湖中的人为了四策,多次发起了进宫的冲动。
巩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膳房的,走到半路的时候,离殊突然睁开双眼盯着巩盛的耳垂,离殊立马直起了身子,抱着巩盛的脖劲。
巩盛托着离殊臀部的手突然拍了怕,威胁道“别乱动,掉下去摔到,我可不管。”
离殊像是恢复了精神,他捏了捏巩盛的肩嚷嚷着要下来,巩盛没办法怕他在身上瞎乱动,而且自己还一只手抬着酸梅的,一只手根本就束缚不住这只乱窜的小猫。
只好把人给放下来,替他拉好斗篷,离殊便朝前朝前的跑,巩盛拉也拉不住,只好跟在后面叫的“小祖宗,你跑慢点儿!别摔了!”
突然,离殊脚下一滑,身体便往后倒,还好巩盛接的巧,不然今天离殊就与太医有的一见了。
离殊全身被吓得瘫软,靠在巩盛怀里。巩盛则是黑下块脸来,离殊要起身却被巩盛死死圈在怀里,离殊一动疼痛从全身袭来,薄汗从背上冒出来。
“你弄疼我了!!!”离殊忍不住,他委屈的拉长了尾音。
“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不知道?!给我老实待着,别想在乱跑。”巩盛没有一丝要放开离殊的意思。
离殊委屈道“你管我做甚?你不是要和那些个美人去过去了吗?你还管我做什么?宝宝我不生了!你爱找谁找谁去,我才不要和你过!”
“我几时说过要和她们个过了?你都听谁瞎说什么了?”巩盛看着怀中哭的伤心欲绝的人,他这一分钟想把宋幡剁了的冲动都有了。
“她们说你特别喜欢去燎原阁,你经常大半夜不睡觉的出去,不是去逛窑子了你还能去哪?你别以为我睡的熟我就不知道!
巩盛,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好吗?我也是人,我也会疼,我分得清是非。”
离殊靠在巩盛的肩头,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好多印子在巩盛身上,离殊不停的抬手拍打在巩盛身上,巩盛也受着。
不敢有一丝懈怠,巩盛紧紧揽着离殊靠在自己怀里。他弯头看着闭着眼睛不看自己,眼睛却还在流泪的小家伙,顿时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还在伤口上撒盐的那种疼痛难忍。
巩盛弯头吻在离殊额头上,喘气都疼,朝离殊说道“我们家殊儿不是傻子,他分得清是非,那么他的夫君说他没有去逛窑子那殊儿信不信?”
“你骗人!”离殊睁开双眼,盯着巩盛滚动的喉结,他哭喊道。
还不等巩盛再次解释,离殊又说道“上一次我还亲眼看见你怀里还抱着个人,你现在就不承认了,你这个老淫贼!我打死你!”
说着,离殊还抬手轻轻打在巩盛的身上,他现在好伤心难过。他看上的人怎么会是这样,睡完别人就不认账了,他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哭。
巩盛愣住了,原来上一次他没看错,台下的离殊那时候就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了,他还能想出来那日离殊眼里含藏的失望与泪水,但更多的是失落。
巩盛慌忙的冲离殊解释道“我没有……我那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就那人我碰都没碰!也不是,那里面的人我是真没碰过,我除了抱她们我可什么都没干!殊儿你相信我好吗?”
“你骗人!你骗人!你还亲那个花魁了,我都看到了!你还要骗我!”离殊吃醋的想推开他,巩盛却把那一盘酸梅给丢了,酸梅掉地上盘子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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