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雪飘的大了,离殊坐在廊沿下看着白茫茫一大片的雪替大地穿上衣服,他搂着肚子,两眼无神的凝视着远方发呆。
这天寒地冻,他没想到西域这么闲不住要来攻打这大元,大元王朝是怎么了?得罪他了还是要吃了他?
而在书房中的人抬眼透过窗户,看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在那里,巩盛叹了口气,收拾好手中的书信。
起身给离殊弄着暖手炉,一手抱着斗篷踏出了房门。而离殊毫无察觉,他就愣愣的坐在那里受着风吹。
突然,身上多了件衣服,一个热乎乎的暖手炉到了离殊怀里揣着。离殊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仰望着巩盛。
巩盛微微弯头,靠近离殊。用鼻子尖触碰到离殊的额头,离殊轻轻一笑,回身看着巩盛问“你忙完了?”
“看不进去,刚想要抬头放松放松就看到你了,所以出来看看。”巩盛捏了捏离殊软嘻嘻的脸蛋。
却当离殊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从中悄悄走进一个男子。
那人蹑手蹑脚的靠墙扒着身体挨着走,生怕惊醒了府中的人。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却被某人抓了个正着。
巩盛看着元邹民轻咳了一声,元邹民吓得一个激灵,他抱头弯腰对着巩盛说道“对不起!皇叔,我再也不敢夜不归宿让你担心了!我错了。”
巩盛悄悄的笑了一声,这孩子是多害怕自己?随后又严肃起来冲着元邹民冷冷说道“错了?说说吧,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
巩盛这一连问,问到了灵魂上。元邹民突然卡壳了,他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怎么说,这几天经历的事情真的太多了,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离殊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椅背起身,他看着元邹民在巩盛面前卑微的样子,他道“起来,干嘛这么怕他?”
元邹民还忘了这一茬了,他忘了皇婶还在这里,他皇婶最疼小孩了,肯定会保他的。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元邹民的希望破灭了。
离殊也问道“你这几日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关心你?”
“我……”元邹民的痛苦面具出来了,他见离殊一把年纪也被巩盛给感染了,思想都开始老式了。
巩盛看着元邹民带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他看了看天气,觉得这个雪天恶劣元邹民又承受不住,而且离殊也会心疼,自己又何尝不心疼呢?
巩盛威胁道“今晚说不清楚,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想清楚了,再起来!”
离殊听了这个惩罚,他回头看着心意已决的巩盛,他抬手拉了拉巩盛的衣袖,小声道“你这……你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巩盛眯眼看着元邹民,他毫无感情波动的样子,回答道“这不是要了他的命,这是要亡了整个大元的命!”
元邹民听了巩盛的这句话他握紧了下垂的手,低头冲巩盛喊道“是!我跪,我该罚。”
元邹民出去几天把自己的职责给忘了。自己该罚!并且还是要狠狠的罚,不然被情字冲昏了头脑。
明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的往里面跳了。
说着“便噗”通一声直直跪在雪里,雪已经有了一尺多厚的深度,雪已经冰冷到了元邹民的大腿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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