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把盏花雕,徐徐一曲秦桑。三月春风搀了料峭,细雨洇湿满身风霜。君不来,风吹花落茶醒酒,独饮月下寒降。
雪下得大了,寒风吹的更刺骨难受。
柳庞竹顶着寒风刺骨的风雪中,寻找着离殊,恰好碰到慌慌忙忙的巩盛,他看着巩盛询问到“皇叔?”
背影已经被风雪淋得白芒一片,巩盛回头,看着柳庞竹站在慌忙乱欲的人群中。
他慢慢走近,问道“离殊呢?”
柳庞竹摇了摇头,他疑问道“我不知道啊,这刚刚还在这里的……”
巩盛听到这话,他愣住了,他脸色惨白两眼无光的看着被雪覆盖住的地面。
柳庞竹抬手在巩盛面前摇手道“呃,皇叔你怎么就回来了?”
巩盛看着他问道“你没和离殊说清楚吗?”
柳庞竹瞪大眼睛,一脸逃避问题的看着巩盛,巩盛看出来了,他朝柳庞竹吼道“你为什么不和他说?!”
柳庞竹看着生气的巩盛,他害怕起来了。
还好这时候驰伊与肆严来得及时,他们走近,驰伊把巩盛的手从柳庞竹肩头给扒下来,肆严抬手道“殿下。”
巩盛看着肆严完好无损的站到面前,他顿时喜笑颜开,豪放的拥抱住他,抬手拍在他背上笑道“还好没事。”
肆严很识趣的推开了巩盛,单膝跪地,抬手道“抱歉让主子担心了,属下这一失踪给你带了许多情报,不过在此之前属下有一事相求,不知殿下可否赏脸?”
巩盛拉起他,疑问道“什么?”
“属下告退。”肆严白了一眼,他见巩盛这是没救了,他转身刚要走,却被柳庞竹问道“肆严兄,你可有看到我皇婶?”
肆严看了看巩盛,他无奈,只好挥挥手让柳庞竹走到自己身边来。
巩盛听到柳庞竹这么问,他才想起来。他也凑上前去,却被驰伊抬手拦下来,巩盛看着他不解。
驰伊为了护哥护妻,他不满的说的“离殊不想让你知道,不能怪我们。”
“你皇婶在燎原阁过去没多远的桥梁上,不过现在看他心情不大好,你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吧。”肆严凑到柳庞竹耳边轻轻开口说道。
柳庞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巩盛与驰伊互相干瞪着眼睛,肆严摇了摇头。让柳庞竹先寻人,他留下来走向巩盛。
巩盛看着两人,问道“什么意思?堵我?”
肆严摇摇头,看向巩盛这憨道极点的人,他说道“离殊……”
“离殊让你们别告诉我,是吧?”巩盛打断了肆严的回答,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重复道。
肆严与驰伊同时抬眼望着焦急如焚的巩盛,肆严道“花神维护百万生命,没有负过任何一人,唯独是你这个人,他比谁花的心思都还多。”
“所以你要说什么?”巩盛开口问道。
雪飘得大了,从稀稀疏疏变成了鹅毛大雪,还伴有轻微的冷风。
肆严想到离殊刚刚也没穿多少衣服,他道“我只是想说,以前是你负了他。现在你用孩子把他困在身边,而他却反而觉得是他再用孩子把你捆在身边。”
肆严见他不语,又接道“我想要你好好待他,我想这个应该并不难,而且也是竹墨与芖秋的心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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