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骑留下的遗孤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柳庞竹在外练着剑。他半眯着眸子从门缝里看他耍剑,他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
等他刚拿起小厮给他的药粉时,他握在手心里傻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庞竹擦干汗,踏门而入的时候,遗孤正傻看着手掌,柳庞竹嘲笑道“你傻了?看手做什么?”
遗孤笑了笑,他问柳庞竹“ 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失去了父母,加上国内叛变,他想为国家做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你说该怎么办?”
柳庞竹发自内心的笑了笑,他放下身段坐在他床边,擦着剑笑道“如果那个人饱腹诗书,就应该居为先生,为将军出谋划策;如果那人又是武功高强,该为将军上战场,斩蝼蚁!”
“若是他什么都没有?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又怎么说呢?”遗孤又追问道。
“那不就好办了,好好待在家里种种地养养孩子,只要不做出买国家的事,国家迟早会安宁的。”柳庞竹不抬头看他,只是继续擦着手中的剑。
遗孤听了后,他笑了。别人在做什么?自己又在做什么?别人早知道不做亏心事,他呢?什么不做?还一步一步的出卖着自己的灵魂,自己的国家,甚至是出卖着每一个人民!
柳庞竹回头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忙战事忙的忘了。”
“晏清。”他回答道。
“宴清……”柳庞竹重声着。
“好名字!一言启口,振动乾坤,三河大地,海晏河清。”巩盛踏门进来,他看着二人笑着说道。
晏清看着巩盛,他要起身,却被巩盛拦下来,笑道“好好休息。”
宴清顿时就红了眼,巩盛却不看他。接着巩盛看着柳庞竹,说道“你与我出来。”
柳庞竹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他起身跟着巩盛出去,宴清握紧了手里的药粉,他趁着他们出去,他打开看了一眼,闻了闻,接着自言自语的讲“鹤顶红……柳魄逍,好狠!”
柳庞竹出去,他满脸的不耐烦,说道“什么事?”
巩盛原本想说:瞧你那熊样,不就是让你照顾人,一晚上吗?接着巩盛说道“昨晚让你们查的都查了些什么?”
“你找元邹民去,他不是也去了吗?”
“他还没有回来。”
“哟,还没回来?才想到我的啊。”柳庞竹白了巩盛一眼,什么好事都轮到他,最后的坏事却流到他头上。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给本王滚出去。”巩盛逐渐的没有了耐心,他从怀里拿出小时候打他的皮鞭。
“我说!我说,昨日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地方存下疑点,然后元邹民说他晚上去查查。他说去驿站,肯定又去逛窑子去了。”柳庞竹看着眼熟的东西,他被这玩意抽出了阴影,化成灰都他都认识。
从小柳魄逍弃他而去,他在冷冷的宫道中与巩盛相遇。巩盛见他可怜,便带他回了骥王府,日子逐渐的久了。他认识了元邹民与元凌,常常偷跑出去与他们玩。
次次被巩盛抓到,他都要尝尝皮鞭的滋味。从小被抽到大,才会有了柳庞竹现在这么好的功夫。
接着,晏清走出来冷冷道“你们存在的疑问,是燎原阁的花魁宋幡。”
“终于承认了?”巩盛看着宴清,收起皮鞭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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