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以为时,离殊把手里的书扔在桌上,发出“嘣”的一声,孤影着实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他结巴着“大…大人,小…小的是…是哪…做的不好吗?”
“我让你查的,你就查了这么个玩意?”离殊用食指与中指夹起纸条,冷冷道 。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骥王爷他…”孤影都快哭了,要不是半路被肆严拦住,他能这么卑微吗?
“孤影,我想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他的属下还是我的属下?”离殊缓缓才转头看向孤影。
“大人,我错了。我交代:
南方锦城自从柳魄逍起兵后,就交由五骑将军来管理,而接着西域的战火绵绵不断的在锦城边境响起,五骑将军与北漠的关系自令狐家的长子死后就结下了仇,令狐家的女孩不肯将兵力交由五骑。”
孤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在不认错,下一次站在这个位置的人就是别人了,那骥王不是更要自己的命吗?
离殊听了,缓缓点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接着他又拿出一张还未完成的设计图,扔给孤影,接道“给我烧了,烧完之后,拿灰来给我过目。”
“是。”孤影抬手接道,答应了一声便消失在黑暗中。
而离殊则是泪珠划过了脸颊,接着起身披上风衣外套,背着所有的人悄悄离开……
孤影刚踏出刑部,一只手拉过他便囚在身下,孤影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我的…路……”
孤影看清了人,他渐渐变小声了,肆严放开了他,抢过孤影手中的画丢给巩盛,巩盛接道,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这是主子给你做衣服的图画,不知怎么的就叫我烧了,还说烧了拿灰给他过目。”
巩盛听了这话,拿着画的手捏紧了‘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吗?我看儿子你也别想要了!’
肆严见情况不对,他道“那……小殿下回来的事还要和离殊商量吗?”
“不接了,这事没得商量!”巩盛话落便捏着手里的纸转身离开。
结果刚没走两步,就有人从刑部跑出来,刚好看到巩盛三人,那人慌张道“骥王殿下,不好了,大人让我去提犯人,可我们刚把犯人压出来,大人就不见了,现在那人也跟着疯了,我们束手无策,只能去找您,没想到半路……”
“什么?离殊不见了?”巩盛转身问道,他心扎疼,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心中又有数。
是离殊出事了!不然那个位置不会这么轻易的变化。
他拼命跑向藤阁楼,他猛的推开门喊到“江叔叔,见到离殊没有?”
可辞痕坐在江千尘身上他惊愕地转头看了一眼巩盛,他要起身江千尘却不让他起来,他小声道“你放开我,有人在!”
“你越是乱动,我越是不放开。”江千尘张了张口,比划着给他看,他又接到“离殊?不知道,他昏迷不醒,不是在你那里吗?”
“他前两日醒了,我强制让他在府上养了几天,可今天他说他要去刑部,我也没有拦,就让他去了,可刚刚我去接他,刑部的人说他不见了。”
巩盛喘了几口气,慢慢道着来龙去脉。
“离殊会不会出去静静了?”辞痕推开了江千尘,想了一下才缓缓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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