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这个?他到底说没说,还是说你要尝尝我的缠丝线?”竹墨急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巩盛说暂且不把小殿下接回来,让他练练胆子。”肆严没办法,只能照理说了。
“练胆子?我送他去练练好不好?他不知道小箐湫都变成什么样了。”竹墨气道,肆严掐准时机,乘竹墨不注意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等竹墨抱怨完想起肆严时,早已没了人影。她只能灰头灰脸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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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
萧玖祎回到了宫殿,他懒洋洋的靠在尊椅上,抬手玩弄着手里的黑色鞭兰,他完全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他心里只想着槐稔。
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女子走进大殿,看着犯呆症的主人,她无奈摇头,接道“尊主,在你去人间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先是冒充你和天界闹翻接着是激化魔界与鬼界的矛盾,从而达到魔界从鬼界分裂出去的意思。”
“……”女子落声许久,大殿一片寂静,女子皱着眉,眯着眼睛瞅萧玖祎,可萧玖祎还是原来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办法,女子只能转身离开。却在刚要抬起脚时,羚一手拿着雾倾剑,一手带着铃木跨门而入,一声声的铃铛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响起。
萧玖祎想槐稔的思路被打断,他邹眉抬头看着羚,语气有些冷淡显得非常不快“平日不是喜欢安静么?怎么如今回了家,穿的这么叼?”
“说笑了。敢问尊主,刚才柳陌的话语有几分落入了您的耳里?再者,槐稔司命让你回来是让你解决麻烦的,而不是来这单相思的。”
羚一边说着,一边把铃木取下融成了一团灰,洒在了地上。
萧玖祎一脸不爽的盯着羚,他压着怒火,轻轻开口说道“怎么?槐稔许你个身份盯着本尊,你还真当回事了,你忘了羯是怎么死的了吗?”
“哦,那你与我说说?他是如何死的?”男子跨门而入,抬头看着萧玖祎,萧玖祎眼神闪躲,羚与柳陌识趣,退出大殿。
“这祁连界,由鬼魔两界合成,却也握君撷手里,尊主虽摆脱了君撷的魔掌有自由权在手,但祁连界也是他天界的一部分。这次的变局,扰了二十八星宿的运转,空间错位,与前任花神当年预言的不错,这世间要变变样了。”
柳陌与羚并肩而行,她看着远方黑色的云遮住的群山,把这里笼罩地神秘而又神圣,若这里化为废墟,可不是毁了一副好画册。
“管我们什么事?不是还有现在的花神吗?他自有办法保住这世间万物,前任神主跳下诛仙台前后一百多年,不知是死是活,也不见他尸身,更不知他转没转世。听芖秋说,现在君撷都还在寻他的魂魄,可能预言也不会成真。”
羚两手搭在脑后大摇大摆地走着,看着柳陌停下脚步看着鬼界的山山水水,她一个没上过学堂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说点实惠的。
“但愿如此。刚刚听尊主说起羯来,我才想起来,过两日便是他的祭日,到时候……”
“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陌还没说完,羚就开口打断,转身离开,不等柳陌话语。
柳陌无奈只能自语道“还没放下呢?也是,毕竟哥哥断手送在了尊主手里,想恨也恨不起来。”
几片彼岸花花瓣被微风轻轻吹起,飘向空中,接着便下起了血雨,血雨中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雷笛声,让房中的两人添加了一些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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