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到门口时嬷嬷带着一件斗篷与两手炉出来,递给巩盛,语重心长道“王爷,这手炉离大人与你一人一个,这件斗篷替离大人披上,回来我给你们熬好莲子羹,暖暖身子。”
“好,麻烦嬷嬷了。”离殊不知道是何时下的马车,他替巩盛答道。
“哎,注意身子。”嬷嬷笑着提醒巩盛好好捂着离殊。
巩盛替离殊戴好斗篷,便打横抱把人抱上马车。
“你干嘛?我自己会走。”离殊抓着巩盛的衣襟问道。
“嬷嬷让我好好照顾你,自然是要从的。”巩盛上了车把人放下,笑道。
“在床上我叫停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这般听话。”离殊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巩盛疑问道。
“没什么。”
“主子,王爷坐好了,马车要走了。驾!”
说着,孤影便拉起马绳拍打在马背上,马立马带着车就撒腿跑出去了。
京城的雪越飘越大,一大片一大片的飞舞下来。
墙院的梅花悄然无声的绽放开来。陶玖挑灯批改奏章,君撷则是带着一行人进来。
陶玖头也不看他,就劝到“不必劝朕,回去吧。”
君撷见状,命人把殿中令他碍眼的东西给拿了。陶玖惊讶,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连忙起身阻止道“住手住手!你们干什么?”
那些人纷纷停了手,君撷跑到陶玖的龙椅上坐着还翘了个二郎腿,陶玖把人遣下去,回头看着君撷脑怒道“君撷!你干什么?给朕滚出去!”
“陛下,您当真不记得了吗?”君撷跳下来,双手揽过陶玖的腰肢,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陶玖疑问道“你要我记得什么?”
“我和你的那些个风流事啊,你不会是拉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吧。 ”君撷玩起了当年他与陶玖刚相识的把戏。
他比陶玖高了一个头,君撷双手环住陶玖的腰肢,一手捏住陶玖的下颚托起让他看着自己那张英气十足的脸蛋。
陶玖不知道为什么?被君撷调戏时总有那么一丝丝亲切感或者带有一点点的期待或是激动。
当君撷轻轻抚摸着陶玖的腰与胸部,陶玖并无任何不适,还有一丝丝觉得享受。
“看吧,玖儿。我就说你并不讨厌这样对吗?甚至还有一点享受。”君撷突然顶上前去,陶玖一激灵,面红耳赤他抬手打道“给朕滚出去!”
君撷也不敢不从,他乖乖的出了御书房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君撷边走边想‘该怎么让陶玖恢复记忆?又该如何让他知道自己呢?直白只会觉得自己有毛病。’
接着,一黑衣人出现在君撷面前,他没多留心,直到他回头看着刺客是往御书房陶玖所在处跑去,他立刻追了上去。
陶玖见君撷离开,他松了口气,他坐躺着龙椅上,头疼扶额,脑道“朕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会想着与男子行房事,并且还是…与他。”
陶玖感叹完这句,便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黑衣人刚偷摸混进去,点上沉香,抬起刀便要像陶玖砍去。刚落下的刀被一颗石子弹开,刀掉在地上,黑衣人见形势不对,刚要逃命。
一把厚重的剑锋便落座在他脖劲上,君撷赶到时,提剑那人道“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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